女媧自從有了實體後,也有了體溫,她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肩頭,柔聲道:“夫君……我冷……”
我二話不說將她樓主,第一次這樣抱著她,感受著嬌嫩身軀帶來的溫暖,這個大陸原先的女神,就算是在地球時,也是最早的神靈,此時卻擁有著人性的一麵,向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我懷裏。
冰雪帶來的寂冷是淒美的,走在雪地中,能聽到吱吱的雪被踩壓的聲音,這裏還是整個諾森德的南方,氣候相對暖些。太陽雖然看起來很小,但白晝中的紫外線卻具備很強的殺傷力,被冰和雪反射,映得人眼前花白一片。
我從虛空背包裏拿出兩個風鏡,這是很早前一個矮人直升機駕駛員送給我的,咬破手指,將鮮血塗在風鏡上,寒風瞬間將血凝結成冰,緊貼在風鏡鏡片上。我為女媧帶上後,也為自己帶上,視野中的蒼茫便消失化作淡淡的紅色。
女媧吐了吐舌頭,將頭依偎在我肩膀上:“好久前,就很想這麼陪著你看雪。”
在我心中,女媧一直是成熟女性,像個老師一樣教導著我,不管是對招式上的領悟,還是在人生上的方向,她都一直像是一個指明燈一樣,使我不至於迷失方向。
雖然巫妖王是諸多邪惡的化身,這裏卻給人純淨的感覺。
記起小時候,自己喜歡雪,那時候就詛咒天要下雪。
然後,天就真的在六月下起雪來。那時人們都說六月飛霜會有冤情。卻不知真真的冤情隻是小孩子對純潔白色的一種期望。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天色漸漸暗下來,如果在地球,北極圈內是極晝或者極夜,半年輪回一次,這裏卻還是會有黃昏和黎明的。雪的顏色開始變暗。我摘取風鏡,找到一處幹燥的地方,生起火後,用水之要素略一打探,找到附近一頭雪原生物埋伏在雪丘中向我窺視,弱肉強食的世界,注定它要成為晚餐,前後不到一秒,這隻動物的血就染紅了周圍的蒼白。我盡量幹淨利落不讓它有痛處,迅速割下一些肉,又將皮剝去,瞬間烤製成毛皮,這才飛身回來。
“吃的,穿的,這就有了。”以前在暴風城學習的時候,類似剝皮,裁縫這類的技能也是學了一些,雖然手法粗糙,卻講究著做出一身大衣,為女媧披上。好在咱對烹飪上可是絕對在行,身上帶的極品作料應有盡有,花了好大一會功夫,才將肉烤好,天也真的黑了,星光格外明亮——這裏的大氣很稀薄,空中沒有雲層,星空美的讓人感歎,我將剩下的毛皮撲在地上,躺倒下去,和女媧一起望著星星。
“記得麼……”我枕在手上,微笑的望著夜空:“小時候總喜歡一個人這麼看著星星說話。那時候你是存在的吧,一定記得我每每對星星許的願望。”
“嗯,你那時候渴望自己能有人陪著,希望有夥伴……”女媧輕輕的摟著我,將頭枕在我的肩頭。
“現在有了朋友,親人,而且,其實自己一直都未孤單過。我那時候不知道,其實一直都有你陪著呢。”
女媧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閉上眼睛,享受著冰雪世界中的溫存。
“我小時候經常唱一首歌,你聽過的,我唱給你哦。”我也閉上眼睛,感受著寒冷和溫暖並存的浪漫:“我抬頭仰望,星光如飛梭流水。腳下,是冰凍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