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摸到了吧……爺的逆鱗……”背部的紅光越來越亮,宇文欣的頭發開始由黑色變成銀白,一點點的延長,直到延伸到背部然後被周身的真氣激的飄灑著拂著淩波蘭的麵。
“爺,今晚不想殺人,隻是今晚不想。嗬嗬……月圓之夜……本應血染天下的。隻不過,今晚不行。”宇文欣緩緩的轉過身……
他的額間,是龍紋,和逆鱗交替著泛出紅光,雖然閉著眼,但淩波蘭並不希望他睜開,因為那是一雙會奪人性命的雙目。宇文欣帶著壞壞的笑,朱唇輕啟:“妞,你在怕甚麼啊?”
淩波蘭本能的在抖,但還是問:“你……是誰?”
“龍王,冰毅。”宇文欣緩緩將雙目睜開,隨後整個房間漲滿了血色的光芒。紅光之中,隻聽宇文欣自言自語:“宇文欣……哼,下次叫爺出來時,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紅光漲後,宇文欣倒在了床上,而淩波蘭也早已失去了意識……
昏暗的燈光下,少年在看著圓月發呆。四年間,他隻要一閑下來,就會望著一處發呆。就在此時,不知為何,少年突然捂住胸口疼的死去活來。隻是數分鍾,一切疼痛便消失了。少年嘴角流著血,待到老仆人感到時,才剛將嘴角的血擦幹淨。
“主人,剛才……”
“水伯,沒事,探子回來了麼?”
“恩,得到消息說是盜賊大會已經開完,進行的很順利。”
“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主人您囑咐的那些值得注意的人裏,除了琉璃國的羅璿外,其餘都有到場,另外,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人也到了會場。探子回報說他叫宇文欣,但已證實不是宇文世家的人。”
“恩,水伯,我最近……是不是變化很大……”
水伯憂鬱了片刻,燈光下,魔香的影子在牆上搖曳,他開始看不懂魔香了。自從六國會議後,原本那個純真的魔香開始變的像他的父親理查德一樣,讓人看不透,變的深不可測。
“沒事了,水伯,你下去吧。”魔香冷冷的說道,嘴角微動,隻待水伯緩緩的退出門去,才自言自語:“宇文欣麼……到底……是誰?”
盜賊大會少了很多繁冗禮節,所以也隻是一天就定下錘音。眾盜賊決定第二天清早便各回各的領域開始進行傭兵的注冊報名。之中當然有少許盜賊不願就此被招安,但宇文欣昨天在大會上施以顏色:“你們不想歸降那我管不著,反正報名期間隻有兩個月,過了這兩個月,用大腿也想的出,政府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在各個酒館驛站懸賞通緝沒有歸降的人,到時候……哼哼……”
所以,基本上沒有不識時務者存在了。
隻是第二天清早大家出發時,有兩件不得不說的事。
第一件:在淩波蘭的房間前,眾人發現了肥丸手中拿了一瓶酒,倒在地上,睡的比豬都死
第二件:宇文欣光著脊背躺在淩波蘭的前胸處,兩人睡的比肥丸都死。
而這三人不管麵對誰的詢問,都是一臉迷茫的說:“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了。”好象事先串過供一般。
於是盜賊界開始流傳這個說法:淩波蘭和宇文欣春曉一刻,肥丸在門外偷賞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