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王子,好吧,以前是,以後我隻能成為國王了。”
“記得那天我凱旋歸來,街道上的人們都熱烈的歡迎著我,而在那群人中,一個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太漂亮,在這群人中鶴立雞群。”
“後來的事情我想你也猜到了,她接近了我,但是她其實是來殺我的。”
雪羲三言兩語說完了自己的故事,但白子月顯然不滿意:“我需要細節,以及你當時的狀態。”
“事情太久遠了,有些記不得了,大概經過就是我覺的她挺漂亮的,把她帶入了王宮,然後她瘋狂的對我表達了愛慕之情,我即使心裏有人,也經受不住她的瘋狂,就在我還在想她是不是第一次,我會不會吃虧的時候,她變成了冰雕,手中的匕首在冰裏閃閃發亮。”
“冰雕?”白子月歪頭疑惑道。
雪羲點了一下頭說道:“我的母皇是一個十級,算是法師吧。”
“十級!”洛洛一聲驚呼,鬼域曾經來過一個十級,那個十級的流浪者一個人抵擋了上百隻鬼妖的攻擊,然後還深入鬼域沒有開發的內部,最後拉著一顆三人身的狗頭走了回來,他的強悍讓所有人都震撼,據說駐守鬼域的將軍親自邀請他,卻被拒絕了。
“哦。”白子月摸著光滑潔白的下巴,雙眼散發著靈光,她在思索和消化雪羲說的故事,與吟遊詩人說的故事不一樣,這種故事更加真實,更適合作為參考。
然後白子月就開始了每次思考過後的胡思亂想。
‘如果吟遊詩人來將的話一定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
‘話說這個事件中還有兩個出場人物呢,那個刺客少女的身份是什麼呢?平民還是一個貴族,隻身前來刺殺應該是家人之類的全被雪羲殺掉了,或者是哪個國家派來的,至於那個十級的女皇……’
白子月轉頭對雪羲突然說道:“你的母皇!”……
“嗯?”雪羲不解的看向白子月,卻發現她已經底下了頭繼續沉思,搞得雪羲莫名其妙,最後隻能給白子月下了一個定義:神經病。
“我說你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趕路離開這裏。”雪羲用手指敲著霜凜劍的劍柄,發出啷啷的聲音。
洛洛聽雪羲這麼說也發現她們兩個人在這裏有些不妥,輕輕的拉了一下白子月說道:“我們回去吧。”但是拉了幾下白子月卻沒有反應,抬頭一看卻發現白子月還在沉思。
‘剛才果然沒有看錯,這家夥一聽到他的母皇眼神深處就會影藏著依戀和溺愛,是一個女皇,單親家庭嗎,所以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女皇怕自己的兒子被那個女子搶走,所以在冰凍她的一瞬間給她塞了一把匕首,作為一個十級一定有這樣的實力。’
雪羲見白子月沒有反應,站了起來走到她的旁邊。
白子月還在思考,卻被黑影籠罩了,抬起頭看到了一隻細長漂亮的手向自己抓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