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了她是生氣,雖然我覺得她生的氣莫名其妙,有一句話說得好,女朋友不高興了,甭管原因,道歉就對了!
況且男子漢大丈夫,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道歉這種事情當然還是要男人主動來做。
我猜到她現在可能正在玩遊戲,就登錄王者看,一看她果然在玩遊戲,我觀戰,我看到他玩兒的真的是被打的很可憐。
等她打完了這一局,我想要邀請她再來打的時候,他卻立馬下線,像是故意避開我一樣,看著頭像變成灰色。我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但頭一次被她這樣對待,我的心裏隱隱有些鬱悶。
怪不得都說女生的想象很可怕,估計在她的心中我早就和金琳上過床了。
“老婆?”我微信上試著聯係她,她卻是秒回。
“嗯哼?”
“我以為你是生氣了,你已經兩天都沒有理我了。”我在後麵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
我們麵對麵的時候,我可能會不太好意思去撒嬌,但是對著手機我可以任意的撒嬌耍不要臉。
“我沒有必要生氣,我也有要忙的事情,顧不上你而已。而且我不找你,你就不會主動去找我嗎?”
我該去上班了,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我拿著手機邊走路邊打字,說。:“那我下次主動去找你。”
我坐地鐵一般十分鍾就可以到公司,但是擠地鐵的話可能要等2到3趟我才能擠上一趟。
車上有一半都是老頭老太太,另外的一半則是上學的或者是上班族。
老年人們都是去下一站的菜市場去買新鮮的蔬菜或者去超級市場,年輕人都是去上班上學的,每天早上的第一班地鐵我是坐不上的,隻能往前擠幾個位置,讓我離上地鐵的位置更近一些。
今天依舊很多很多的人,我被擠在門口這裏想拉把手都夠不到,隻能夠扶著門,然後護著自己的背包。
老頭老太太們都在討論昨天的菜價,今天有可能是什麼價,討論股票或者談家常,似乎都是認識的人,但是我沒有聽到他們叫對方一次名字,所以我理解為自來熟。
終於撈到了下站,離出站口不遠的地方,有個彈吉他的女孩坐在地上,麵前是巨大的吉他盒,裏麵有幾張五塊的,十塊的,還有一塊的。
我沒有管她,隻是路過她的時候聽了一下她的琴聲,在心中感謝了她一下。
其實我一直覺得這種賣藝的比跪在街頭乞討的更能夠得到人的尊重。
論文交給了何老之後,他看了看就把論文收到他的文件夾裏麵,表情平淡無奇,我根本沒有辦法從他的表情來判斷我寫的到底好不好。
“我這樣子寫可以嗎?”
“還可以,你先下去吧,路過李烈辦公室的時候你把他叫過來,我有事找他。”
我點了點頭,離開辦公室。
李烈正在辦公室裏麵整理他的筆記,厚厚的一大本,自打踏進這個醫院以來,一直都是這本書。
“何老叫你過去一趟了。”
“好,我馬上就到,等我把這個點移到上麵去。”
我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你這才來這裏多久啊?這麼厚的一本筆記本裏都記滿了,怎麼做的?”
“那是你沒有看過我上大學時候寄的筆記本,他們都說我像小學生一樣瘋狂記筆記。”
李烈已經停手將他的鋼筆插進筆帽,然後卡在文本上。
“那我先去了。”
“恩。”
走出了辦公室,我拿出手機,用微信找某個人發去信息。
我看了看消息記錄,直接翻到了大半個月之前,我們所有打招呼都是沈悅開始的,我也沒有主動過幾次。
“悅悅,吃早飯了嗎?”
“這麼晚了你還來問我吃沒有吃早飯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沈悅回答。
我回複了一個流汗的表情包。
她回過來一個鬥圖:為我們虛假的友誼,幹杯!
瞧瞧,多可愛的姑娘。
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我們院內論文大賽進入決賽的就是我和許岩,還有另外一個人,金琳。
她很低調,似乎讓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剛注意到她,她已經進入了決賽。
三篇論文誰是第一名這個是由院長和幾個董事決定的。
我以為冠軍要麼是我要麼是許岩,卻沒想打是低調一路的金琳。
金琳得獎之後,在仁慈醫院名聲突然變大,身邊有了許多追求者。
按理說這件事我不應該知道,為什麼知道呢?
因為我和許岩每頓飯都在一起吃的,她也會一起來,雖然沒人邀請她,她自己來的一點都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