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海裏回憶起當時的似水年華,我知道這件事情尚文星可能已經忘記了,甚至以前的四人幫都已經不複存在。
我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青澀的那個他,他如今已經成為海歸,我們之間可能會有著天壤差別,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對他感情卻是依舊。
我想試探性的問他,我想知道,他是否還記得以前的那些事情,是否還記得以前的那些兄弟情情誼,四人幫發生了那些有趣的經曆。
我對他說道。
“庭鬆,你過得還好嗎?”
我們之間的談話終於恢複了正常,他不再跟我開玩笑,一副認真臉看著我。
“我呀,我還是老樣子。”
我上下打量他繼續對他說。
“你怎麼還能是老樣子呢,看你這一身衣服都是價值不菲,一看你就是混出點名堂了吧。”
我用那種頑皮的眼神看著他很是不屑。就好像這麼多年以來我們還是那樣的親密。
眼前的那這個男人以前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們一起模塊摸爬滾打經常一起走在校園的路上,我們會閑來無事的時候約好一起去壓馬路,我們有那些年一起追過的女孩,我知道他以前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故意讓著我,如今他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會更加的謙讓與我了吧。
他一直都是一個話少人卻狠的人,以前的兄弟我們都很佩服他,無論是大胖還是小算盤,我們都英雄所見略同。
我這樣調侃他,楊庭鬆卻不以為然他對我說道。
“這些年來我一個人下海經商,確實是也有一些不容易的地方,但是家裏人默默地支持我,你知道的我家的條件不是特別好,可既然選擇了,也不能半途而廢呀,雖然經曆了那麼多的磨難,但是還是走了過來了,這一路的艱辛可想而知。”
我聽他這麼說,倒是很有感觸。
我沉默了,看著如今的他西裝革履我也很是開心,雖然他還沒有告訴我他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我完全可以猜測出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不再是在烈日下弓著背陪他老爹一起插秧送他小弟上學的那個野孩子了,他的母親不知身體還如何,我想繼續打聽。我問他。
“庭鬆,家裏的老母親還好嗎?”
還記得以前一起上學的時候他家的老母親對我格外的好,總是接濟我們家,他說到我們家情況不如他家,雖然他家過的也是很拮據,但是他老母親總是向我家提供一些幫助,阿南也告訴我,如果以後自己出息了一定要好好對待他的老母親。
尚文星在一旁睡覺,他踏實的伸了個懶腰並且打了個哈氣,我知道他一定在旁邊默默的聽我們說話,雖然我能猜測到他並沒有睡著,他一定是在旁邊偷偷聽我和楊庭鬆的對話。
我看他那副慵懶的樣子,在伸懶腰的過程中把小被子給踢掉了,我便順勢撿起來,他便對我們抱怨道。
“你看你們兩個,老兄弟見麵就敘敘舊幹嘛嘮叨那麼多,打擾了我的美夢,你們快賠我。”
我看著他那副樣子真的是給我丟臉,可是我卻也笑了,我知道他就是這幅德性,因為我們一起離開了美國去往中國,如今混的也比較熟悉了,他對我不再那樣的拘謹,我們之間更加放的開了。
我對他惡狠狠的說道。
“這是我的那個調皮搗蛋的兄弟,你別看他年齡上跟我有差距,但他完全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平時都得我讓著他呢,你可別介意啊,這個好兄弟不是出於我的門下,雖然沒管好這個兄弟都是我的錯,但是我希望給你的印象不要太差了。”
我嫌棄著眼神瞅著尚文星,這邊還假裝的對楊庭鬆說話。
楊庭鬆在一旁哈哈哈地嘲笑我們,他對我們說。
“這位兄弟也很是可愛,我看我們很有緣,不如我們認識一下。”
楊庭鬆示意我讓我把尚文星介紹給他,可是尚文星卻一副不屑臉,我覺得當時尚文星可能是覺得,我的好兄弟又有了一個別的好兄弟他會不會不要我了,我猜想他一定很嫉妒眼前的楊庭鬆。
而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我也能看得出來,於是我不在和尚文星拌嘴,轉過臉來對楊庭鬆細細的說來。
“這位仁兄呢,他是剛被西天取經的唐三藏從五指山下解救下來的潑皮猴啊,你別看他不通人性可是他的本事可大了呢,你若認識他便可翻筋雲鬥。”
“這翻雲覆雨的本事也隻有眼前的這位小兄弟可以做到了吧,可得讓你們快認識認識,你們倆個若是結了兄弟,那我們三個也算是義結金蘭了吧,雖說這裏沒有關羽,但是好歹我們現在也是在飛機上了,也算是對老天爺一起結拜為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