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自嘲,麅子不好意思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強子我都差點忘了,當初郭冉劈腿的事情對你打擊也挺大的吧。”
“劈腿後的事情讓我更打擊。”我一臉無語。
誰能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閻王呢?
聽到我的話,麅子又開始碎碎念的安慰起來,估計以為是我觸景生情,還嚷嚷著什麼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郭冉要真跟何詩詩一樣意外死亡,我估計還真得守在她墓碑麵前好好念叨兩句,可問題是這貨死不了啊!
在樓下休整一番之後,我們開始重新上樓,這一次我們兩人的心情就比之前複雜多了,有一種上刑場的感覺,走一步都特沉重的那種。
畢竟知道現在這屋子裏麵有髒東西,是不是鬼我暫時還不好說,王奶奶當年給我們科普的知識也沒有涉及到國外的地界兒。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黏附在詩詩母親腦袋上的那何詩詩的鬼頭肯定沒安好心,反正準備好應付一切異常狀態就對了。
麅子這會兒一句話提醒了我,“強子,你難道一個場外救助的人都找不到啊,好歹你是混考古界的,簡單的辟邪驅妖總該會吧?”
我突然回憶起,上次在廖家寨作別的時候,孫教授跟那個神棍塢叔互留過聯係方式,我趕緊停下腳步,“麅子,你先上去,我打個電話。”
麅子站在樓梯口,麵露難色,“你讓我一個人上去,還不如殺了我。”
拿他沒辦法,我隻好做出噓聲的動作,電話接通我三兩個套路就將孫教授電話簿裏塢叔的電話給要了過來。
我趕緊把電話打了出去。
“喂,誰呀?”一口鴨嗓子從話筒裏傳了出來。
伴隨著的背景樂,是一首廣場舞的歌曲,‘茫茫天涯是我的愛,萬紫千紅開成一片海……’
看樣子這高手也是有老年生活的呀!
我愣了愣隨即趕緊開口,“喂……您是塢叔吧,我是周強,強子,之前在廖家寨的時候,您還救過我。”
“噢噢!”
塢叔賤笑兩聲,未卜先知的說著,“嘿嘿,你小子是不是遇到麻煩事兒了啊?就你這身子骨啊……倒也不稀奇!”
“哈哈……您果然不愧是高人,塢叔,我想問一下……”
“一萬塊!”
“啥?”我還沒來得及說出話,我就覺著被獅子咬了一口。
“唉,小夥子,上次我救你一命,這次你打著電話來讓我救你,你說我收你一萬塊也不過分吧。”塢叔在電話一頭嘚瑟的說著,然後就聽他在那頭喊著,“嘿,麗麗我在這兒呢,占好座了,快來!”
聽到這對麵毫不在意的樣子,我真想抽我自己一嘴巴子,真不該打這一通電話,但是眼下隻能求助於這個貪圖小便宜的的色老頭了!
打從畢業到現在,我工資卡裏麵大約有個一萬二的存款,平日裏用錢也少,特別是自從郭冉劈腿之後,我的支出費用也隨之大幅下滑,所以拿出老底兒還是能夠一戰的。
我爽快的答應道:“行!您留下銀行卡,我待會兒就給您打過去。”
隨後我就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一遍。
塢叔砸吧嘴道:“這樣,現在我不在現場,你小子還是處男吧?”
“趕緊的是還是不是?”
“手擼算不算?”我臉紅的問了一句。說完這話我真想一頭紮進水泥地裏。
麅子驚訝的表情看著我,好像我聊了個很了不起的內容。
“屁話,當然不算了,我告訴你,那女人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如果不出意外,今晚頭七出殯,那女人就得提前送葬,這叫鬼墊背,死也要拉個墊背的,這是南洋降頭術,一般是用死者的頭發做引子!”
“對對對!”我一聽開始有點門道了,瞬間就有一種找到名醫的感覺。
“記住,上樓之後,每過一個小時,咬破食指,朝女屍的會陰、鼠溪兩個穴位點上三滴血,過了六點雞鳴打更,你們就算是安全了,那女人也算是暫時保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