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束縛著我身體的那團黑煙竟然傳來了聲音:“張凱,你她媽的怎麼搞得這麼狼狽?你的耳朵和右手呢?”
張凱咬牙罵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這些人進來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一下?害老子都她媽的差點被他弄死了!”
那鞭鬼沒有露出身影,而是借著黑煙笑道:“隻準你逍遙快活,老子就不能逍遙快活了?昨晚抓回來的女鬼老子還沒玩夠,要不是你扯著嗓子燒了符咒老子還真的不舍得出來呢!”
聽得他們的對話,我厲聲大罵:“你們兩個賤種狼狽為奸,淨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會得到報應的、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鞭鬼在我身上嗅了嗅,冷冷道:“臭小子,你是哪裏來的,怎麼身上有一種特殊的仙兒味!”
麵對鞭鬼的質問我沒有半點的膽怯,我冷哼一聲:“還算你有點本領,老子是百貴茶樓的人!你們識趣就把我給放了!”
那鞭鬼聽到我是百貴茶樓的人之後語氣立馬就變了,可是這不是變得慫了,而是變得憤怒了:“草泥馬的,原來是百貴茶樓的人!老子上一回差點就死在百貴茶樓的瘦老頭手上,現在既然你們送上門來了,老子就把你給弄死得了!”
說罷,鞭鬼束縛著我的那些煙霧變得更為濃稠,而我的手手腳腳都被勒得幾乎要斷掉了!
原來這貨也是跟師父有仇,師父啊,你怎麼遍地都是仇人啊?
見得老大獲得自由,那些手下個個麵露喜色,可是在喜色之下卻隱藏著滿滿的擔憂,似乎在擔憂著一些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個個都是皮笑肉不笑。
見鞭鬼對百貴茶樓的人恨之入骨,張凱也是笑得很開心:“百貴茶樓這破玩意也就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今天老子就偏不怕他,畢竟我們遲早會投靠血煞族,咱就用你這大活人趁機向血煞族的人表示表示!”
我直直地看著張凱,語氣心滿意足地笑道:“張凱,老子既然來得了這裏就沒想著活著走出去!不過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雖然要死在這裏,可是不用多久你們都得陪我一起死!”
“老大,先止血!”
張凱的手下急忙取來繃帶幫他給包住了斷截手臂上的傷口,張凱忍著痛喊道:“這點傷老子還不會死!拿酒來!”
隨後,張凱喝了一口烈酒之後便笑嘻嘻地走到我身前,他從我被鞭鬼控住的手抽出我的寶劍,惡狠狠地說道:“這把劍還真是她媽的夠鋒利,剛剛你讓那大壯切掉了我的耳朵,那麼……我也禮尚往來,把你的耳朵給切了,行不?”
說罷,他笑嘻嘻把劍撂在我的耳朵前麵:“你說我先切你的左耳還是先切你的右耳呢?你要是喊我一聲爸爸,我就考慮留你一點耳朵,怎樣?”
見老大嬉笑起來,他的手下們紛紛賠笑,可是臉色依然不太好看,我想他們不是懼怕張凱,而是懼怕張凱所說的‘鞭鬼’!
我朝他呸了一口:“張凱,我艸泥馬的,有種就把我兩個耳朵都切了,磨磨唧唧的你還是個男人嗎!你不就是仗著有這什麼垃圾鞭鬼給你撐腰嗎?”
見我在這時候還不服輸,張凱嘿嘿笑道:“怎麼,想用激將法讓我把你給殺了嗎?你想都別想,你的馬子那麼正點,我要留住你的狗命讓你馬子跪著來求我放過你的狗命!她那麼喜歡你,到時候她求我的時候一定會服服帖帖,我想怎麼玩她都會心甘情願地配合我的,你說是吧?我就讓你看著我怎麼去玩死她!”
聽得他這惡心而歹毒的想法,我隻恨自己手腳都被黑煙給製住不能揍趴他了:“張凱,你她媽的還是個男人嗎?”
張凱把劍往我臉上用力一割,一條血痕瞬間從我臉上割開,鮮血伴隨著我的疼痛滾燙而出!
他用劍身拍打著我的臉,淫賤地笑道:“我不是男人?等我把你馬子給抓來之後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我會讓你馬子求死不得、求死不得!讓她知道我比你‘男人’一千倍、一萬倍!我要天天讓她喝我的符灰冰酒,我把她弄成我的母狗,一條我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永永遠遠服從我的母狗!”
“你她媽的,你她媽的一定不得好死!”
我氣得眼珠子都紅了,身上的盡力不斷繃直,可是現在依然未能掙脫鞭鬼的束縛!
鞭鬼嘿嘿笑道:“想不到你這孫子還挺有力氣的!可是老子最近抓了好些女鬼來修行,論力量你是幹不過我的,你就省點力吧!”
張凱也是嘿笑道:“鞭鬼,你跟他說這話沒用的!你要在他麵前辦了他的馬子,使勁地用力,讓他馬子爽得呱呱大叫的時候他才會知道你的力量比他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