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沒有看他,而是抓住他的手臂順勢一托,很輕易地,他的關節就被我巧妙而獨特的手法給接好了,這一招還是師父教我的,簡單實用還能裝逼。
在場的人看到我這麼厲害,不但能把人家的關節弄脫臼還能輕易幫他接回去,都向我投來敬佩的眼神,想必他們已經知道我的實力強悍了吧,以前的我隻是隱藏實力,並不是他們眼中所以為的窩囊廢,這一反差肯定讓他們無比震撼,當然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特別是四眼,他見我手法嫻熟精湛,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拜:“英雄,你真是好樣,你這手法真是厲害,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我今兒算是開眼界了!”
“不用崇拜我,這些都是小意思而已,相對於幫別人接好關節部位,我更喜歡幫別人卸下來。”
我笑了笑,然後帶著玩意的笑容看著虎牙,接著把他膝蓋的臼位也接上了,我的手法非常神奇,虎牙看到自己的關節被接好以後,馬上不疼了,當然了,他的肌肉都不分離了,自然也就不痛了,虎牙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好心幫他接好,他激動萬分,同時帶著感激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耀武揚威了,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
虎牙拚命地看著我表忠心,我沒有繼續理會他。
接著,我叫鬆子他們把床都搬回原位,然後把攝像頭也弄回原來的樣子,免得獄警來巡邏發現什麼端倪雖說牛寶山是我的人,但是這個監獄裏麵有很多不是我認識的獄警,要是得罪了他們,咱們整個牢房可能都得遭罪,這可萬萬不能的。
因為我還要靠著這個牢房老大的名號闖監獄的,所以我在這個時候可不能被獄警盯上。
說起獄警,我想到了那個王獄警,直覺告訴我,這個獄警並不簡單,加上上次見到他看到他全身周圍泛起一絲絲黑色邪氣,這可是一個大威脅,他身上有魔氣隻能說明兩個情況。
一是他自己正在進行某一種帶著邪氣的運動,二是他被人陷害了或者暗中操控了,不然他身上不會出現這種邪氣,雖然他身上的邪氣隻有幾縷,但是我可是開了天眼神通的,他身上的變化逃不出我的雙眼。
但是現在我沒空理會他,等下次有機會我得親自會一會他。
虎牙和鬆子他們都掙紮著站了起來,不敢再在我的麵前起爭執了,我看的出來他們之間的恩怨還是存在的,不過我對他們的恩怨沒興趣。
而我和四眼則是坐在中間的床上,但從這個坐的位置來看,這個牢房的勢力情況就已經很明了了,我和四眼就是這個牢房裏麵的第一二把手。
我看著虎牙和鬆子他們不敢坑一句聲的慫樣,我的心中真是無比暢快,當然了,我剛才的出手已經把他們給嚇到了,現在是個傻子都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