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茗兒她們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我讓她們到廂房去休息了,而我與飛星繼續如往常一般給陸偉送飯。
路過礦場與礦場區域的時候,我發現守衛軍們個個神色凝重,盔甲不離身,武器不離手。
不用猜,外邊肯定出什麼大事情了,我低聲朝著飛星問道:“飛星,在這些守衛軍身上,你看出來什麼了嗎?”
飛星瞄了一眼後,輕聲回應:“今天的守衛軍好多都是生麵孔,而且他們的精神狀態很飽滿,應該是從謀個地方臨時調遣過來的。”
我說道:“嘿嘿,外邊肯定發生什麼大事情了,保不準淩霜他們那邊已經開始起義了。”
“有這可能,淩霜他們的做事風格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看來我們的計劃得加快腳步了。”
飛星低聲地嘀咕道:“可惜了,那王平不知道死了沒?對於怎樣去找到他,我現在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真的不知從哪個方麵下手了。”
就在我們二人有點鬱悶地沿路返回時,傷疤男提著水壺從另外一個方向對著我們快步而來:“頭,你們這是忙完了嗎?”
我與飛星對視了一眼,我淡淡地說道:“是的,剛剛給陸偉送飯了,工作完成了。”
他笑嘿嘿地說道:“我負責的那片礦場,裏邊的囚犯都念叨你的好呢。”
我心中一驚,不知道他為何要跟說這些話,所有心底也是警惕了幾分,我說道:“大家都是苦難的人,我沒有必要利用我的權力去欺壓他們。”
突然,他目光變得銳利如鷹,看了我的眼睛許久才問道:“頭!你是王倫的人還是反抗軍那邊的人?”
我跟飛星二人對視一眼後心裏變得驚濤駭浪,想不到著傷疤男居然回問我們這麼一個掉腦袋的問題。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岔開話題笑問道:“你知道何為夢想嗎?”
傷疤男也沒料到我會這麼問,便反問道:“夢想?那你有嗎?”
我又笑道:“我自然是有夢的男人了,難道你沒有?”
傷疤男哈哈一笑:“忘了什麼也不能忘記夢想吧?如果沒有了夢想與向往的東西,恐怕我早就變成行屍走肉了。頭,我說的對嗎?”
我點頭一笑,問道:“看來你是一個有夢的男人了?”
傷疤男怔怔地看著我們二人,說道:“我的夢想太過天真了,當不得真,頭,你倆給我說說你們的夢想吧,讓我瞻仰一下。”
他說到這裏,我心中都已知曉大概,我看了看飛星,飛星會心一笑,輕聲說道:“天幽有夢。”
傷疤男一邊走一邊側視著我們二人,良久後,輕聲說道:“其夢成真。”
我與飛星壓抑著心中那份狂喜,隻是與火疤對視著,飛星輕輕說了一個字:“王。”
我接著說:“平。”
三人眼神交接後,又互相點頭。
沒曾想到,我們一直要找的王平就在我們的身邊,他之所以一直隱藏著到了今天才來問我,估計是他聽到一些什麼風聲了。
我們三人一起回到小廚房,小木子與秋老頭配合默契地在一前一後給我們放哨,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王平細說了一番。
“你們真的想好計劃怎樣逃出去了?”王平低聲看著我問道。
我回答:“按照原計劃,我們找到你之後,直接讓外邊的人用獸核把你給買出去。”
王平聞言一怔,接著又無奈地笑道:“恐怕這個計劃要落空了,就在昨天,我看到了陸偉桌麵上的信函,皇城那邊已經下了死命令在十年之內,靈石礦場裏邊的人隻能進不能拿出,不能讓外頭的人拿獸核來贖人了。”
我拳頭緊握,輕罵道:“這靈石礦場之內法規真是操蛋,恐怕他們也是察覺到真正的你潛伏在礦場裏邊了。”
王平說道:“恐怕是了,這也是我迫於找你們暴露身份的原因,現在天幽城裏的局勢非常緊張,王海狗賊這般做,必然是為了確保他的地位萬無一失。”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們若是硬碰硬逃離的話,下場就會像那有勇無謀的蠢蛋一般慘了,不能力敵那隻能智取了。”
王平說道:“我在這裏隱藏一百多年,已經對這礦場內布的環境與構造熟識不過了,這礦場裏邊一共分有三個大區域,每一個區域交接的地方都有一道重兵把守的關卡。”
說到這裏,他又引著我們去了一處小山坡說道:“你們看,第一重的關卡就在那裏了,就是這裏來回走動的兩百個衛軍,第二層便是那陸偉鎮守的衛兵巡邏區域,第三層便是王海那嫡係軍隊的防禦層。想要通過關卡,必須要有令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