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在一眾美女的簇擁下浩浩蕩蕩地向文辭樓行去,一進門,便被裏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嚇了一大跳,一眼望過去人頭攢動,好不熱鬧,破天心裏暗道:“好你個文辭樓,打廣告打到本少爺身上,看待會兒讓你們怎麼出血”,破天的到來頓時受到所有男性同胞的散發出餓狼一樣嗜血的殺意,十幾個絕世大美女簇擁著他,所有男性眼裏破天就像一根刺一樣,所有人都想除之而後快,破天目不斜視,一臉淡然對那個迎賓小妞勾勾手指頭,直接示意她帶自己一眾上三樓若萱姑娘姑娘的香閨,破天的舉動頓時惹得身邊的一眾美人,一陣嬌嗔。
旁邊的那群狼瞬間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其中有一個賊眉鼠眼的錦袍公子,拖著兩條流血的鼻涕,一臉陶醉地流著口水看著眾女,破天看到那貨慫樣,頓時一愣,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裏滿是張狂,破天自從兩次的心境曆練後,徹底明白了道法自然的道理,所以現在行事全憑本意,該笑就笑,該哭就哭………
無視眾人目光,在一行美女的環繞下上了三樓,依舊是輕紗幔,美人香,破天灑脫一笑,席地而坐,也不管眾女,端起桌邊的美酒仰起頭來一飲而盡,一口氣袖珍的紫玉壺裏的美酒下肚了,破天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變得絲絲紅暈起來。
破天隨手把壺放到桌上,慢慢站起身來,走到青紗帳前,望著裏麵的若萱,一臉淡笑地說道:“美酒雖好,可是不夠暢快,美人在側可是難睹其貌,實乃遺憾”
說完後就要伸手去掀青紗,就在這時若萱的聲音幽幽地傳出來:“公子,若萱鄉野陋姿,怎抵得上公子身旁的眾位紅粉姐姐啊”語氣似乎有絲絲怒氣。
破天聞畢收回手,故意擺出一臉失落之色,轉身道:來人啊,若萱姑娘命你們,送上頂級美酒一百壇,今晚要陪我不醉不歸”,說完後還調皮似地對若萱眨眨眼。
若萱本是風塵女子,心思極為通透,聽到破天的話後稍稍一愣,頓時明白破天是怪她大肆宣傳這次比試,借機敲詐她呢﹐思量完畢也不以為意淡然一笑,頓時有了定計。
隨即檀口輕啟道:“美酒當前,怎可無美人曼舞,來人啊,獻上霓虹曲,請公子點評”
言畢輕紗帳裏頓時魚貫而出六個妙曼的人兒,翩然起舞,六人秀舞輕紗,一瞬間香風頓溢,滿屋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顰雙黛螺,舞姿嬌柔,盡顯女子豔色,秀步輕遙,回目漫嗔,妖嬈可人,眾女看得麵紅耳赤,嬌喘連連……
隻有破天在一邊自飲自酌,一邊含笑著看著美人扭腰擺臀,眼光裏隻有單純對舞蹈的欣賞,雙目清澈竟全無一絲邪念。
若萱本來是想看破天出醜,自曼舞開始便暗暗觀察起破天來,一曲罷,破天眼神一直是清明透徹,若萱不由得暗自驚訝起來心裏暗自道:“此舞本是一久曆風塵的前輩所作是擾亂人心魄的一種絕世舞曲,據說當時此舞一出,天下男人盡皆拜倒在裙,然而破天卻能在此豔舞輕幔中,保持本心不變,心中坦蕩,遊刃有餘,與剛才掀幔的輕薄浪蕩樣,判若兩人,這個迷一樣的男人,到底經曆了什麼事,為甚麼眼裏總有那抹融到骨子裏的哀愁,若萱細細地注視著在美女環繞間談笑自若的破天,那俊顏下一抹抹淡淡的笑意,卻沒能覆蓋雙目中那一絲絲憂愁……
一時間竟然癡了,忘記了說話。
曲終人盡,六女翩然而逝,隻餘下破天停杯交盞間,一副浪蕩樣子,眾女驚得一身冷汗,剛才警惕全失,被那曲舞帶到一個粉紅爛漫的虛幻中﹐所見盡是些羞人的事兒,看著自己衣帶漸寬,發髻亂漫,頓時一陣雞飛狗跳,眾女匆匆道別離開。
房間裏隻剩下破天一個人,舉杯自飲酌,許久後破天發現帳內女子,沒有聲息,放下酒杯道:“若萱姑娘,比試什麼時候開始啊”
“啊,什麼”若萱滿臉羞紅道,心裏暗暗埋怨道﹕“自己這是幹嘛呀﹐看到這個男人竟然能失神這麼久,看樣子,紫玉訣修煉還是不夠啊”
破天一臉詫異,無奈之下再次重複一遍,若萱清清嗓子,掩飾尷尬道:“在等兩個裁判”
話剛盡,門外匆匆走進一女子,穿過紗曼來到若萱身邊俯下身子在其耳邊地聲道:“李公子和孔先生到了”
若萱聞言,站起身來,走出紗幔,對破天盈盈一禮道:“公子可以下去了”。聲音如同清穀涓涓流水,繞梁三日。
破天抬起頭來,看見麵前一個身著白衣頭戴黑絲麵巾的女子站立在身前,此女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一身青衣難掩其雍容華貴,其手如柔荑,脖間膚如凝脂,纖腰盈盈一握,羅裙輕輕搖戈。
破天懶散地靠在牆,嘴角輕揚,隨後站起身來,說道﹕“酒足,是該去會會他們了。
“若萱姑娘請”破天單手後背,微微屈身,擺出前世看電影學到的紳士風度。
若萱看到破天這個稍顯怪異的舉動,順時一愣,隨即盈盈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