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洋押的金礦被劫了,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王昱的耳中。
聽到這個噩訊的傳來,王昱猶如馬蜂窩一樣,,怒發衝冠,齜牙咧嘴,瞪大雙眼,簡直差點把朱昌洋和四大劍史給殺了。
京城都統大元帥府裏,王昱怒火衝天,咬牙切齒;王笑天站在一邊,華布衣沉默不言,朱昌洋和四大劍史站成一排,低頭不語,心驚害怕。
“說!到底是誰劫了金礦?”王昱紅眼地瞪著朱昌洋問道。
“屬下失職,請元帥治罪!”朱昌洋頓時半跪在地,甘願受罪。
“請元帥治罪!”四大劍史也頓時半跪在地。
“都是些沒有的東西!”王昱齜牙咧嘴,“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
王昱話語一落,頓時衝進來五個侍衛,上前將朱昌洋和四大劍史架住,將他們五個拉了起來。
一看王昱來真的,華布衣也不能不管,畢竟這幾個人都是最有能力的人,他不想他們就因為這一件事,而被斬殺了,那豈不是失去了幾位最得力的將領。
“等等!”華布衣上前立即製止住,“元帥,容我說一句。”
“軍師,難道你想為他們求情?”王昱火氣正濃。
“元帥,請聽屬下一言,聽完之後,元帥再殺他們,也不遲啊!”華布衣看了一眼朱昌洋和四大劍史說道,“元帥,朱將軍和四大劍史是當該殺,但是元帥可曾想道,就以朱將軍和四大劍史的機智與功夫,絕不會就此疏忽被別人劫走了金礦,這當中,是不是已經早有人暗中盤算了,毫不費勁就將金礦劫走。”
王昱一聽華布衣這麼一說,覺得事情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難道真的早已經有人知道了金礦一事。
王昱想了一下,看了一眼朱昌洋和四大劍史,上前問華布衣道:“軍師,你的意思是,金礦被劫一事,並不是湊巧,而是早已經有人安排好了?”
“元帥英明。”華布衣說道,“元帥,你可想到了楊飄飄,最近一兩個月以來,他在京城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提到楊飄飄,在一旁的王笑天頓時想了起來,他在並州城見過楊飄飄。
“爹!我記得,在一個月前,我在追拿林子瀟的時候,在並州見到了楊飄飄。”王笑天說道,“當時他一身布衣打扮,行動詭秘,劫走金礦一事,是不是他幹的?”
“楊飄飄?”王昱一想起楊飄飄,頓時就來氣,因為楊飄飄處處和他作對,很多次都壞了他的好事。
王昱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和楊飄飄有關,又加上王笑天這麼一說,王昱更是敢肯定這事一定是楊飄飄幹的。
但是這次楊飄飄卻“無辜”了!
“朝廷裏敢和我正麵作對的人,除了楊飄飄還有誰!”王昱咬牙切齒,雙手緊握,“金礦一事,一定是他幹的。”
“元帥,雖然我們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但是這事一定和楊飄飄脫不了幹係,而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要想成就大業,就必須放寬眼界。”華布衣上前一步說道,“所以元帥,依屬下之見,楊飄飄此人一日不除,勢必後患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