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天道，“這個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飛羽道，“那我跟你說一個重要的事情，我並沒有把婉晴帶到我師傅那裏，她被一個神秘的組織劫走了，生死未卜。”
龍在天的眼角非常不明顯的顫動一下，隨即恢複正常，長歎一口氣，“生死有命，我們都不能強求。”
飛羽不說話了，他已覺得龍在天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冷血，奇怪的是，自己為什麼會跟這個冷血的人坐在這裏一起喝了酒。
氣氛有些凝重，龍在天問道，“你想要跟我動手？你的腳步輕盈，呼吸較之前更為慎密綿長，雙目迥然精光，難道你師傅為了讓你報仇，已經把一身的功力都傳給你了？”
飛羽道，“不是我的師傅，而是一位更厲害的前輩。”
龍在天點頭道，“世外之地果真臥虎藏龍，世上在你師父之上的人已經不多。”言下之意，龍在天的武學修為也在獨孤一刀之上。
飛羽道，“我知道你的武功無敵於江湖，龍神功恐怕也修煉到極高的境界，不過家父之仇不能不報，死在你的手上也不枉為人子。”
龍在天道，“恩，有自知之明不錯，你雖然得到深厚的功力，不過畢竟不是你的東西，還做不到揮灑自如的地步。並非我狂言，就是你達到這種境界，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飛羽道，“可我現在就想試試。”
龍在天道，“誰都有年輕的時候，時間再倒退三十年，那時候我也是誰也不服，再厲害的人物都不放在眼裏。當年我和你父親闖蕩江湖，若不是你的父親，或許我早就死了。”
飛羽問道，“你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龍在天道，“如果你此刻跟我動手，那你絕無生還的可能，而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龍在天道，“曾經我不是問你是否想要學龍神功嗎，我可以教你，若是你學會龍神功，再把一身的功力融會貫通，基本可以橫行在江湖中。”
飛羽也笑了，笑的很大聲，“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龍在天道，“你是第二個說我有意思的。”
飛羽道，“第一個是誰呢？”
龍在天道，“古雲人。”
飛羽道，“那你更應該知道，寧向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龍在天並不在意，反而是主動拿起了酒壺，往飛羽的杯子裏倒滿了一杯酒，“或許這也是我欣賞你的一點，喝一杯嗎？”
飛羽道，“我已不想喝酒，隻求一戰！”
龍在天忽然的一句話打亂了飛羽，“既然當年你沒死，那你的母親應該還健在吧，她還好嗎？”
飛羽神情晦暗，“她死了，死在了萍彩鳳的手下。”
龍在天也頗有點傷感，“你母親是一個好人，是一位堅強的女人，也是一位溫柔的女子。世事也許就是這樣吧，該死的人沒死，好人都死光了。”
飛羽突然想喝酒了，想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