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超越常人的身手與刀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風頭過後,吳起沒有表現出一絲喜悅,隻是慢慢地走到劉文生身邊,輕聲說道:“哥,事情辦完了。”之後又沉默起來。
劉文生什麼也沒說,隻是拍了拍吳起消瘦的肩膀。 自從這次戰鬥之後,吳起就一直跟在劉文生身邊,可以說寸步不離,他對劉文生有種說不出的感情,也許就是因為,劉文生從收他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兄弟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劉文生閑著沒事的時候就會和吳起練刀,吳起做事很小心,也很謙虛,對於劉文生他也是格外的認真。劉文生對吳起的看法是,什麼都好,就是太靦腆了。
“哥,你拿刀來砍我這把刀。”今天劉文生就和吳起練起刀來,隻見吳起手中拿著把普通的片刀。
“好,我砍了。”劉文生手中也是一把很普通的戰刀。
隻聽“叮”的一聲響,兩把兵刃處激起火花,雙刀均反彈了回去。
“兩把刀都是普通的工藝,沒什麼問題啊。”劉文生看著自己的刀。
“哥,咱們倆換刀,我砍一次。”說著吳起和劉文生換過刀,想也沒想就向著劉文生手中的片刀砍了下去。
“唰”的一下,劉文生的片刀應聲而斷,斷口處異常整齊,並非蠻力所至。
“不對啊,我剛才也用了全力的,這刀也並非什麼寶器怎麼會這樣?”劉文生大為不解。
“哥,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練刀方法,那天我殺的那些刀手時,你們都以為我用了什麼利刃才會砍斷他們的兵器,其實不然,我用的和他們一樣,都是普通的刀具。”吳起慢慢解釋著。
劉文生點頭稱是,等著他說下去。
“刀術有幾個要決,第一要快,快可以是一切,快的你不及招架,不及應變,一出刀就要了對方的性命,第二要怪,怪的讓敵人想不到,怪的讓敵人防守不了,丟了性命對方還不知是什麼招式,第三要狠,狠的讓對方心悸,心悸便可以使對方武功打了折扣,即使刀術不如對方,隻要你狠,還是有勝算的。”吳起頓了頓道:“這些不過是刀術中的初級而已。”
“真正的刀,隻是力之巧妙銳利的運用而已,而真正的力,則是氣的運聚發放。”吳起揚起頭,像是說出自己的信仰一樣:“也就是說,刀的真正用法是---精與氣的結合,如果運用得當,什麼都可以砍斷。”
這時劉文生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吳起:“小起,原來刀術中有這麼多的學問,對了,難道那天阻擊咱們的四名刀手隻是初級而已?”
吳起解釋道:“不是,他們刀法已經很不錯了,隻不過刀術中包含刀學、刀法、刀藝、刀技等多種內容,而他們隻學了一種,就是殺人格鬥的技法,這樣,無論刀技如何,都不會有更高的造詣的。”
“小起,你是跟誰學的刀?怎麼年紀這麼輕就懂的這麼多?”劉文生問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問過吳起的身世。
“哥,我祖籍河北,我父親是煉刀師,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十裏八村都知道我父親,經常會求我父親打造兵器。我從小就隨父親練習刀術,後來家鄉發生瘟疫,我隨父親四處闖蕩,中間遇到了很多會使刀的老師,我便拜師學習,有的地方呆過幾月,有的地方就呆了幾年,最後來了這裏,開了家鐵匠鋪維持生計,再後來我父親身體逐漸不好,一直到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