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生整整和胡森聊了一個上午,胡森把能抖摟出來的事情都抖摟出來了,其中包括關於兄弟社與其他兩市的關係。劉文生很納悶,沒對胡森做什麼刑罰,怎麼他就這麼聽話呢,怎麼有種要至段鬆死地的感覺呢。
其中緣由劉文生的確猜不到,胡森本為兄弟社低級幹部,後來才被提拔上來的,做些幫中重要的事務,想起往事胡森就恨的牙癢癢,他本來有個妹妹,長的還算標致,被段鬆看上了,一次故意的安排下,他們兄妹被灌醉,段鬆把他妹妹帶進了房間,結果可想而知,事後胡森的妹妹就去了南方,離開了這裏,胡森都有砍死段鬆的心了,可他的性格本就軟弱,又極為看重金錢與權利,段鬆為了這個事不鬧大,就給了些錢,然後又把胡森提拔了上來,最後這事也就過去了。段鬆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連部下的老婆姐妹也敢動的一個人,幫裏大多清楚他這個毛病,但有迫於其權勢也就不敢多聲張。
中午時分,吳起把劉文生單獨叫到了二樓。
“小起,你什麼時候學的神秘起來了?”劉文生坐在二樓的沙發上,這裏以前被改造成了健身的地方,後來劉文生讓人添置了些家具和桌椅。
“哥,我想送你件東西。”吳起說這話的時候好靦腆,象個女孩,可他握刀殺人的時候誰都不敢這麼想了。
“送我東西? 嗬嗬,我們的小起也學會賄賂了。”劉文生打趣道。
吳起在旁邊拿過來一個盒子,他打開盒子,裏麵放著一把刀。
吳起雙手把刀遞給劉文生,他從吳起的眼神中看出他對這刀的尊重。接過刀就感覺有點重,不象一把普通長短的刀應有的重量。
劉文生單手托起刀端詳起來,這把刀全長不過一尺左右,通體黑亮,磨沙製的刀鞘給人一種古老深邃的錯覺。不過最讓劉文生感興趣的是那刀柄,象一隻麵目猙獰的怪獸,雙手握處為怪獸修長的身體,而末端是那怪獸的頭,那怪獸持有尖尖的雙耳,雙眼發出令人深恐的紅光,呲牙而視,劉文生感覺這東西有點象虎,又有點象豺。
吳起看出他的疑惑,笑著說:“那是一隻貓,格外凶悍的靈貓。我父親每造一把好兵器的時候都會用特殊動物的血來合煉,這隻貓是我父親一日采藥在深山中所得,當時它為保護幼崽惡戰一隻凶猛的野狗,最終咬斷野狗的喉嚨與其同歸於盡了。”
“那這貓真的比虎都要凶猛!”劉文生表情凝重著道。心中暗想,為了保護親人一隻動物都能殺死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敵人,人也不過如此了。
吳起點頭,接著道:“我父親說,這把刀有了這隻貓神的靈魂依附,刀也有了靈性,非人傑梟雄不能駕馭,即便持有,也無非破銅爛鐵般使用,暴殄天物了。”
劉文生起身,左手持刀平舉,眯著的雙眼眼發出魄人心脾光芒,笑道:“不知我能否駕馭此刀”
吳起瞬間被劉文生所散發出的光芒所震撼,三國曹操在萬軍之中指點江山時所描述的眼神應該就是劉文生現在的樣子吧,他的心裏因一陣陣激動而顫抖,這就是我一輩子都要跟著的人。
吳起聚了聚心神站直身體正色道:“哥,在我心裏你是人傑,亦是英雄,我相信這刀非你莫屬,即使我看錯,但刀不會看錯,你試試就知道了。”
劉文生聞言左手握刀鞘,右手抓住貓身,隻聽“錚”的一聲,一道寒光自刀刃發出,他仔細看著,刀身厚重發烏,刃處並非雪亮,而是有一層銀色包裹,散發出陣陣陰冷的寒光。劉文生凝眉道:“小起,這刀怎麼有股陰氣,非祥器所有啊。”
吳起走過來,右手食指掂於拇指下方向刀身彈去,隻能清脆的一聲,“叮”,響澈全屋。
劉文生頷首細聽—“好清澈的聲響啊”—
吳起道:“這就對了,我父親說,此刀本就有詭異之氣,如果刀的主人非心正剛直者,此刀不會有這樣清脆的聲音。並且,這刀會隨主人的性格所變,人正則刀直,人剛則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