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社會議室出奇的平靜,昨天發生的所有事在座的都了解了一些,幾十人的會議,現在卻沒有一個人說話,靜的都可以聽到某些人汗珠掉落的聲音,這個責任誰都負責不起,首先是一個堂基本全軍覆沒,堂主被殺,然後是中心場子部分被放火,損失不計,再者,人堂堂主秦飛丹私自刺殺未果險些被擒等等。想著這些,不平社各個負責人沒有一個能把頭抬起來的,他們都有推脫不了的責任在裏麵。
這時,一直站在窗戶邊的一個年輕人慢慢走到了會議桌子前,看年紀不過二十歲左右,眉目清秀,有一種女子應該有的靈氣,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隻見他輕輕敲了敲桌子說道:“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他每說一個數字就看一個在座的人,看完最後一個的時候:“都是廢物。”
聽完他的話,下麵的人更加惶恐,臉色都甚為難看,汗水也隨之流了下來。
“老大,我們…”牛鋒低頭說著,當他看到那個年輕人的眼神的時候就沒有說下去。
“不要多說了。”年輕人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曾多次交代過你們,這場仗根本就不用打,咱們占盡天時地利,他們耗不起,隻要咱們堅持不動,他們那群臨時的多幫多派組織必然出問題,內部矛盾、資源耗損、人心悱惻、時間的考驗等等都是他們的軟肋。”
年輕人手指點了點牛鋒:“可是我看到的是什麼? 是你們的愚蠢,現在我們反而很被動,我以前的所有計劃和策略都將前功盡棄。”
無論他說到那裏,語氣都是那麼的平緩,雖然這樣,可每一句話都堅定有力,聽者無不為所動,這是一種能穿透心髒的話語。
就在這些人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秦飛丹漫步走了進來,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了下去。
眾人好象都習慣了她的傲慢和無禮,不敲門、遲到已經是她的性格,誰都沒有辦法。
她看了看周圍就猜到大家都在挨訓,幸好自己來的晚,要不也和他們一樣可真夠慘的了,接著向那年輕人笑了笑:“韋老大,還在生氣?”
沒錯,這個年輕人就是S市不平社最高的負責人,韋鳳。
“我難道沒有生氣的理由嗎?一個堂主都死了,我在怎麼去向上麵交代?”韋鳳終於眼神淩厲起來,看著秦飛丹說道:“還有你,誰讓你私自去刺殺? 劉文生如果這麼輕易被殺死,咱們還這麼費事幹什麼呢?”
秦飛丹想起這件事情就有點屈辱:“我真的沒想到,他身邊會有這麼厲害的人。”
“厲害? 能有槍厲害嗎?”韋鳳諷刺著。
秦飛丹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槍對他沒有用。”
“吳起?”韋鳳問道。他心中想起來,曾經聽到過這個人,不過隻要自己沒有親眼看到,他就不相信。
秦飛丹不再說話,隻是自己想著心裏的事情,會議室又一次的寂靜了起來。
“老大,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聚合起來,然後給劉文生點顏色看看。”一個負責人小心地問道。
韋鳳搖了搖頭,慢慢地說道:“不可,劉文生他們現在防禦一定做的很好,並且,他們的氣勢現在也是最高漲的,沒必要現在一爭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