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兩夥人正在對持,而團長帶領的士兵則少了許多。
一百多米的距離讓人看不真切,於澤也沒心情細看,因為身邊的阻擊手,腦袋腦袋被一塊飛濺的碎石砸中,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往冒,讓幾人好一陣子的忙活。
撕衣服,扯布條,好不容易把阻擊手腦袋的血口給堵住了,閆青拿起阻擊槍,眼睛對準瞄準鏡,輕聲道:“山下正在對持,有個人拿著一根雙管獵槍挾持了人質,而那個團長正在他麵前喊著什麼。”
王磊在照顧兩名傷號,再也沒有心驚肉跳的那種感覺,於澤終於把心放回肚中,趴在閆青身邊,以肉眼來看山下的人影很小,隻能把形式猜個大概。
閆青臉色慘白,握槍的手在微微顫抖,瞄準鏡裏有死人,有鮮血,有抱著傷口痛苦呻/吟的軍人匪徒。
於澤好奇的問道:“人質?什麼情況?有幾個人質?”
閆青努力放緩呼吸,壓製住內心的情緒,輕聲回道:“劫持了五個,他很聰明,自己躲在車後,讓人質站在車前。”
“嘭!”
突然的巨響把於澤嚇了一跳,隨機氣急敗壞的叫道:“你瘋了,你怎麼敢開槍,你以為這是在訓練場打把呢,死人了算誰的責任,你······”
“我······我沒想開槍。”
閆青像觸電似的把槍扔到一邊,帶著哭腔道:“我,我就是看到目標想了那麼一下,誰知道一緊張,手指就不聽話的扣動了扳機,我······”
於澤恨鐵不成鋼,使勁的拍了他腦袋一下,焦急道:“出事了沒有,傻愣著幹什麼,趕緊看啊!”
“我,我把他打死了!”閆青此刻渾身都打著哆嗦。
“誰?你打死誰了?”於澤問。
閆青模樣很怪,誰不清驕傲還是害怕,比劃道:“就是那個劫持人質的,嘭一下,腦袋就沒了半拉······”
“啊·······?”
槍響過後,警車軍車速度瘋狂的來到了這裏。
半個小時後,於澤把教官送上了救護車,周圍人來人往分鬧非常,等見到那名團長以後,對方二話不說,上前就給他一擊老拳。
“四周埋有礦用雷管持有槍械你為什麼不先說······”
“去你/媽/的/。”
腦袋上平白挨了一拳,於澤當即不幹了,哦,現在死人了,你把責任推我身上了,衝我身上發泄,有他麼的這樣做人的嗎?
一腳踹在對方肚皮上,於澤指著他的鼻子吼道:“我特麼讓你來的?啊?來了甩個狗臉,感覺自己多牛/逼似的,我說話你聽過沒有,我說那女的不能抓不能抓,結果呢······”
“王團長,這事怪不到任何人!”
李麗也來了,分開要上前廝打的兩人,俏臉緊繃的說道:“有人犧牲,我也很難過,可這絕對不是把怒火發泄到別人身上的理由,事先誰也沒想到罪犯會如此狡猾,扔出一個誘餌給我們吃,也沒想到他們能弄到礦產爆破用的雷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