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永遠都懷念的
仍然是那大河上下的濤聲
心境的家園
永遠在東籬下種植了金色的清秋
故園的笑靨
在千萬年的族人腮邊綻放
“哦?閣下是天魔?還是玄魔?知道如此之多,難道貴虛無派是修魔者不成?要知道,這天狼座可是我仙域的地盤啊,哼哼!”紫袍仙人有些色厲內荏,心虛地問道。
“哈哈,貧道不能承認,但是也不否認,哈哈!”
“沒有魔氣,沒有魔煞力,怪異的功法,難道……隱魔一族?!”紫袍驚道。
“我可沒有承認啊……哈哈!”星空真人爽朗地一聲大笑,故意不作辯解,反倒讓紫袍仙人和雲霄殿、天音寺的人的臉愁成了茄子色。
他們可不敢輕易在天狼座過分觸動魔域的利益,這次有無齋邀他們過來,就沒有邀請殤魂海的人,難道這虛無派本來就是殤魂海的旗下門派?
在沒有得到確切信息之前,他們也不會傻到輕舉妄動。
“各位前輩,現在大家切磋道法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我虛無宗能否在這洪武星開宗立派啊?如果還是不行,我金鋒立即走人,宇宙如此之大,總有一個可以容納我派的地方!”金鋒此時大聲說道,故意讓周圍所有的修真者都聽見自己的話。
紫袍仙人此時也不知如何應對了,本來他是仙域天狼令者的下屬,暗中在洪武星扶持雲霄殿,試圖打壓其他的天音寺和殤魂海,此時身份被揭穿,已經為日後的處世增加了不少困難,對修真者的事情,現在更加沒有發言的立場,畢竟三界有約定,不得幹涉下界修士的選擇,他哪有那個膽子去破壞。
而天音寺和雲霄殿一敗塗地,豈有食言的道理?
因此雲霄殿的雲天空長老陰沉著臉:“我洪武星道界同仁豈是那種執著於一時勝敗的短見之徒,金鋒掌門盡可在適合的地方開山立派,嗬嗬,今後,我們會有很多的機會相互切磋的……嗬嗬!”
“老衲也是此意,今日拜金鋒掌門所賜,改日老衲會同敝宗掌門師兄,一定登門感謝!哼!”天音寺的苦禪大師痛失師弟,自忖不是金鋒的對手,隻能放下狠話,意圖日後相報。
“無妨,無妨,金鋒屆時一定恭候大駕,哈哈!”金鋒不屑地笑道。
紫袍仙人緊緊地看了金鋒一眼,然後就盯著星空真人,突然間展顏一笑,皮笑肉不笑地對星空真人說道:“閣下境界很高明啊,恕在下道淺眼拙,不能準確判斷閣下的修為,想必也非修真者吧?不過,在下也不想刨根問底,至於貴派的開山立派,在下表示恭喜,嗬嗬,我們還會見麵的,不是麼?哈哈哈哈……”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使出一個流光遁,消失不見了,雲天空呆了一下,拉著雲氏兄弟,也禦劍飛走,而天音寺的苦嗔大師抱好師弟的遺骸,聚攏他的元神,恨恨地朝另外一個方向飛走,剩下的幾個修真高手,也無趣地各自打道回府。
而姬戰天和姬無非,則到清風王朝的相關部門去賠償結界損失了。
星空真人和金鋒、千機相視一笑,轉身朝城裏最繁華熱鬧的地方走去,無事一身輕,他們對這裏的風土人情也頗感興趣,感覺還得多多了解才是。
隻是三人想不到,身後竟然跟了上百人。
這些人都是剛才那些觀戰者,有的還渾身帶著輕傷,他們都是普通修真者,大部分是那些無門無派的獨修者,也有一些家道零落的傳統修士,他們不約而同地跟在三人的後麵,沒有人上前說要拜師,但是都舍不得離去……星空真人和金鋒的修為境界讓他們大開眼界,知道其他星域還有這樣怪異的門派,也知道三人要在本星球開山立派,都不想錯失良機,但是想到他們自己又或多或少地修煉了一些其他的功法,不知道虛無派能否收錄他們,因為修道門派都是講究出身和宗派的,更別說,這虛無派還有可能是隱魔一族分支。
當金鋒和星空真人走到一個繁華的街區時,金鋒指著一處高樓問道:
“千機,那裏是個酒樓麼?我怎麼看掛著一個杯子圖案的小旗啊。”
“正是酒店,師祖。”
“走,很久沒有潤潤嘴巴,口裏都淡出鳥來,咱也喝喝酒去。”星空真人粗豪地笑道。
三人走到酒店,這裏的酒店和地球的格局有些不同,許多的人圍在一個個巨大的“吧台”一樣的圓台周圍,麵前擺著許多晶瑩的杯子,杯子裏邊盛滿綠色的液體。
一種淡淡的草木的氣息在整個酒店裏邊彌漫。
一看到三人進來,鬧哄哄的酒店裏短暫地安靜了一下,也許是金鋒那怪異的衣著和黑發引起他們的注意,但是作為一個王朝的都城,比金鋒更古怪的修真者他們也都見過,很快,酒店裏又恢複了先前的喧囂。
千機輕車熟路地走到一個相對人少的圓台,給師父師祖分別找個凳子,安排坐下,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紅發美女侍者走過來,唧唧呱呱一陣話語,聽得星空真人和金鋒腦袋都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