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兒微微地一瞪眼睛顛嗔著:“不要那麼看我我是對你關心的你要是不領情就算了。”
“對不起不是我不領情。”田文喜有些尷尬的說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那是為什麼?你不會就是抓隻野兔給我做生日禮物那麼簡單吧!”楊憐兒的強脾氣上來了。
田文喜結結巴巴地說道:“我真是想瞅著你要過生日了給你抓一隻野兔感謝你下你這幾天你對我太好了。我在外麵闖蕩說書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對我這樣好的人我就是想感謝一下你的。”
楊憐兒抿嘴一笑:“沒什麼的你不用謝我了。”
“一定要感謝的一定要把野兔抓到的。”田文喜堅持著。
“那好吧!就依了你吧!”
楊憐兒又一次地爽朗地笑了她爽朗的笑如同汩汩清泉水一般清洗了田文喜身上的塵垢,同時也將他心間積壓的一些暗麵也自然抹去。
沒辦法楊憐兒隻有陪著他在繼續追趕著野兔子。
說來也是怪事情了這隻肥肥壯壯的野兔兒跑一會兒就站下來就在雪地裏尋點草兒吃看到他們要追上了它就迅速地向前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就是在兩個人的前麵離不開兩個人的視線。總想著讓田文喜逮著它但是田文喜就是抓不到它。
不知不覺野兔把他們帶到了林子的深處。這裏的林子更加茂密榆樹交錯的樹隙散布著一株株或大或小的小榆樹還有一叢叢一棟棟荊棘。使得樹林密集的有些地方僅然通不過去一個人。抬起頭來隻能看到被密積得霜花分割成無數片的細小的藍天。一線較昏暗陽光從那裏射下在耀眼的雪地上投下無數刺目的光斑。
時近下午林子裏的風大了大北風“呼……呼……”的刮進榆樹林裏棵棵榆樹在狂風中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抽打亂了如詩如畫的霧凇美景搖曳下來樹身上的冰淩雪花,攪得林子裏白雪皚皚使人睜不開眼睛更帶著諸多的令人緊張恐怖的氣氛。
田文喜卻沒有一絲絲害怕的意思他還是饒有興趣地尋找著野兔兒。
田文喜問楊憐兒這是哪裏?
楊憐兒轉著身子看了半天也沒有知道這是哪裏?也辯不明白方向了?楊憐兒知道他們已經進入林子的深處了在這裏會有一些野狼、野豬出現的。楊憐兒有點擔心了眼睛警惕地盯著四周生怕跳出一隻狼。她並不擔心別的要是她自己在這林子裏就是幾天幾夜走不出去也不會餓著她凍著她更不會害怕那些凶猛的野獸侵害到她。無論咋說自己有一身的功夫還是經常進林子有了一些膽量更有了一些經驗什麼也不怕的。但是田文喜在這裏他沒有武功有沒有進過林子天一黑怕黑的他一定就穩不住心神了會害怕的。若是再有凶猛的野獸出現他上不到樹上在掉頭就跑他就交代了。
田文喜就是想到能抓到一隻野兔討楊憐兒的歡心田文喜還是毫不猶豫地向前追去。
楊憐兒也隻好陪著他繼續追趕野兔。越往裏走林子越深、越密蹄印越多分不清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四周不時傳來“撲、撲、撲”的聲音不知是什麼東西受了驚嚇從樹叢中竄過。
“我們回去吧!”楊憐兒說。
“我們絕不能空手回去。”
“不空手回去咋辦?兔子也追丟了。”楊憐兒含笑地逗著他說。“看見了你我才知道狗熊是咋死的?”
“狗熊是咋死的?”田文喜問楊憐兒。
楊憐兒顛怪的瞪了他一眼:“笨死的。”
田文喜嘿嘿的笑著撓了撓腦袋抬頭透過榆樹枝椏的縫隙尋找了一下昏昏暗暗的太陽太陽已經偏西了也不刺眼睛了。“憐兒你是不累了。你要是累了你就坐在這裏歇一歇我轉悠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隻野兔兒。”
“拉倒吧!你到別處一轉悠連你都丟了。太陽要偏西了林子裏的光線黯淡了到時候我可沒有地方尋你去萬一讓野狼或野豬把你叼去了該沒有人給我們說書了。讓我說我們還是別抓野兔了還是尋找回家的路吧!等天色完全黑下來回家的路都不好找了那就不好玩了的。”楊憐兒關心的疼愛的說。
田文喜中了邪一樣的堅持著:“不回去不弄到一隻野兔兒堅決不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