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兒說:“小哥你別不信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就在大前年也就是我和妞兒的爸爸結婚的第二年的時間裏,也是春節剛剛過完的是時候,村裏來了兩個搭伴說書的人兩個人都是三十八、九歲的光棍兒這兩個人就特別能白話他倆的嘴巴是比你能說的但是他們倆說的書沒有你說得好,但是他倆都能唱那些烏七八糟的小曲小調特別的能迷惑那些年輕人的心眼兒。永康村裏就有兩個大姑娘被他兩給迷住了給拐跑了。”
田文喜的渾身一顫。“是這樣的啊!”
楊憐兒繼續說道:“小哥你是不知道的都知道永康村裏麵是處美女的永康村裏麵的姑娘媳婦都是像我一樣漂亮的。那兩個姑娘就是特別搶眼的兩個大姑娘的都是十八歲的大姑娘都是定了親的大姑娘,結果就是跟著說書人跑了。永康村裏麵最美的兩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是不知道那兩個說書的要是有一半好也就將就了,那兩個說書的一個是三斤半的鴨子身板的小老頭一個是二斤半的嘴的大話頭論體力不如更不如你論智力不如那個幹巴巴的郎三狼不正,可以說是文不能賣油條武不能擔水。說真的我們永康村那兩個姑娘那可是足斤足兩、十全十美的美人兒若是生在古代準沒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四大美女了這兩個姑娘可惜呀實在可惜。憑著她們的長相找個城裏吃糧票的完全沒有問題。這兩個小子光屁股跌在大閨女身上該著那兩個吊的桃花運好呢。你知道不這兩個大姑娘跟著兩個說書的跑了之後,兩個姑娘家的大人氣的都天天罵娘了屯子裏猴急的光棍們都火冒三丈了,餘下的人也是躍躍欲試了如果再有說書先生唱那些小曲小調的勾引村裏的大姑娘他們一定是亂棍打死絕不留情的。”
田文喜臉上微微流露出一絲痛苦卻強忍著。“真是把我們說書人的臉都丟盡了。”
楊憐兒說:“一娘生九子連娘十樣心的何況你們還不是一個娘生出來的說書先生了不要那樣悲觀的隻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田文喜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憐兒你告訴我我領你跑你敢跑嗎?”
楊憐兒笑了。“小哥你信嗎?我就是把你想在的心髒摳出來給你換一個比倭瓜大心你也是沒有那個膽量的。話又說回來了我憐兒也是沒有那麼傻的。”
田文喜故意歎了口氣故意不說話。
楊憐兒永曆帝摟了一下田文喜趴在田文喜的背後甜甜柔柔地笑著。“小哥別歎氣也不要氣餒你不是那種來永康村裏麵花言巧語騙取女人的說書人。你是一個好樣男人的會有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喜歡上你的你隻要等著就行了。”
田文喜突然來了興趣兒說道:“這個小娘子在在哪裏?有你漂亮嗎?”
楊憐兒靦腆地一笑:“你真想知道嗎?小哥。”
“想啊!”
“那好你再給我說一段書我聽我就告訴你。”
“憐兒你知道的這時候的我說書的確有點困難的。這樣吧還是你給我講個故事聽聽吧我也好有精神頭背著你你若是再不給我提提神我就要趴下了。”
“那好吧我就給你講一個故事可是我說什麼故事呢?”
“什麼都可以隻要是你說的就行。”
楊憐兒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你也知道了我和王會計的兒子還處過幾天的對象呢。”
“這個我聽說了。”
“你不吃醋吧!”楊憐兒故意滴問他。
“不吃醋不吃醋我吃什麼醋。”
田文喜嘴裏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是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楊憐兒繼續說道:“不吃醋就好你也知道的王會計的兒子王靜萱是一個好獵手的。因為我嘴饞我就跟著他進林子裏來打獵。就是在我第一次跟著他第一次進林子的時候。那是一個春天的時候我在榆樹林裏的草叢裏走過時,腿突然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當時感覺非常痛像是被蛇咬的那樣麻木腫痛奇痛難忍,嚇得我連蹦帶跳地大叫我被蛇咬了我被蛇咬了快救我啊!疼啊!王靜萱嚇的趕緊往我這裏跑他跑過來了看了後告訴我說沒關係說我不是被蛇咬了我是被咬人草咬了咬我的是一種專門咬人的草。”
“胡扯我隻聽說過動物能咬人草還能咬人真是沒聽說過。”田文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