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的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因為我是白天去的我就是在美人湖的背部靠著他們老楊家祖墳往南走……”
“咱們結婚這麼多年了你連我的背部長得啥樣你都不知道你光喜歡我的小肚子了。所以我說你肯定是踩著美女的小肚子往北走的……”
郎淑芬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冠雄狠狠地瞪了一眼郎淑芬極其不高興地罵了一句:“滾犢子不胡說說能憋死你咋的。”
“哼!”
郎淑芬回瞪了王冠雄一眼賭氣子背對著王冠雄躺了下來給了王冠雄一個脊背。
王冠雄閉著眼皺著眉急速的思索著他的腦袋現在的轉數足可以達到每秒一萬轉了。
忽然郎淑芬穿好衣服下地來到牆邊的板櫃前掀開櫃蓋伸手在裏麵拎出來了,兩包糕點回身來到炕邊丟到了王冠雄的身邊一包。拿著另一包推開了裏屋門來到裏屋的炕邊心疼的看了一眼蒙著大花被躺在炕頭上王靜萱用手輕輕地推了推他輕聲地勸他起來吃點東西吧都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王靜萱把頭蒙在被子裏也不動彈也不說話母親一句一句的勸著。
自從楊憐兒在說書場宣布完之後王冠雄推著王靜萱回到家之後關上房門王冠雄立即召開了一個家庭會議仔細地研究了一下楊憐兒的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是真是假?是何用心?對王家是有利還是有弊?
王靜萱堅持著讓父母把藏在林子裏的那筆錢拿出來,馬上交給楊憐兒讓楊憐兒馬上成為他的女人。這樣做第一能鞏固王家在永康村的地位也更能顯示出王家的雄渾與霸氣。二來王靜萱也是從心裏喜歡楊憐兒這個女人。楊憐兒如果真的被村裏的某一個男人拿錢買走他王靜萱的臉上是無光的。假如楊憐兒真的去鄉裏麵嫁給郎校長他王靜萱也隻有跳進水井裏麵淹死的份了。
最後王冠雄和郎淑芬決定不去趟這個渾水。王冠雄覺得自己家中雖說有一筆錢那筆錢別說是楊憐兒要求的五千塊錢就是一萬也夠用的。但是這筆錢不是自己用辛勤的汗水掙回來的也不是祖上留下來的而是……王冠雄覺得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時候拿出來這筆錢去買一個小寡婦弄出點事情來是不值當的。另外王冠雄也覺得楊憐兒這個人絕不會那麼簡簡單單地就腦瓜一熱就當眾喊出來五千元把自己賣掉的她其中一定是有事情的。王冠雄想到楊憐兒很可能就是為了用此計策調出來那年的那筆賣糧款的下落找出殺害她丈夫的凶手要是這樣的話他就更不能草率地去林子裏拿回錢來把楊憐兒買回家的那樣的話會引出大的禍端的。
郎淑芬覺得既然自己做校長的二弟想娶楊憐兒做老婆這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自己家是不應該和二弟娶爭搶的。更何況自家的實力也是沒有二弟家大的。要是爭起來一定會鬧的兩敗俱傷的。那樣也就得罪了做鄉長的三弟家得罪了三弟家就沒有罩著她家的人了。郎淑芬反反複複地想了幾十個來回覺得還是放棄是第一的選擇。
因此王靜萱極力的辯解。但是他的辯解在王冠雄和郎淑芬的麵前是絕對的無效的。所以王靜萱就用絕食來抗議父母不作為。
昨天郎淑芬獨自來到鄉裏郎鄉長的家中找到了三弟郎鄉長。姐弟倆見麵寒暄了幾句之後郎淑芬直本主題。郎淑芬說自己家的王靜萱非常的喜歡楊憐兒,況且楊憐兒和王靜萱在村子裏還有一段初戀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其實在屯子裏人們的眼中楊憐兒早已經是王家的女人了。但願三弟看在王靜萱是郎家的一個外甥的份上就把楊憐兒讓給王靜萱不要和自己的外甥爭奪了。
郎鄉長聽後頓時暴跳如雷了,他整張臉陰沉得如同一場狂風暴雨在肆虐著:“我說姐姐你這話說的可是太不負責任了。你知道不楊憐兒已經來過鄉裏見過我二哥已經同意下了婚事況且這件事情已經在鄉政府裏麵嚷嚷開了,也都知道在一個星期之後我要為楊憐兒和我二哥要舉行一次隆重的訂婚儀式。我要是把楊憐兒從暗上在轉讓給我的外甥,這算是一件什麼事情還不得叫外人笑出大牙來啊!你叫我的臉麵往哪裏放我馬上就要去縣裏工作了你這不是在拆我的台嗎。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行的你就不用在說什麼了。”
郎淑芬見三弟沒有把自己這個姐姐放在眼裏覺得很是不舒服,本就是火爆子脾氣的郎淑芬也是氣憤不已和郎鄉長喊叫道:“三弟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你這個姐姐的。我也知道那一年你玩槍玩的走火的時候,雖說把你二哥襠部裏的男人的東西打掉了你二哥也是因為沒有了男人的東西一直沒有討上一個女人你很是自責覺得對不起你二哥你,就在極力地為你二哥尋找著女人你這樣做是對的。可是你不該用已經成為姐姐家的女人來彌補你的過錯的。你不要忘記了你這個姐姐對你是不薄的。你大概忘記了在你二哥傷好之後記恨著你的他把你險些用槍突突死你在醫院裏麵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去。那時候我正好有靜萱才三個月。我就天天給你擠奶水吃你一隻吃了我七七四十九天的奶水,你才活過來的要不然你早就會被餓死的。你為什麼不拍拍良心想一想。現在你做官了有錢了有權了你就變成狼崽子這樣對待姐姐一家人了。你太叫我這個做姐姐的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