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三黑紫著一張臉吞吞吐吐地說道:“景山叔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和我家的女人、還有我老叔說了你放心我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敢了的。你要是跟他們說了我真的太丟臉了你叫我在這個屯子裏麵怎麼做隊長呀!”
楊景山冷笑了笑:“真的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能耐了還能睡我們楊家的女人了。在水我們楊家女人的時候你怎麼咋就沒有想過我楊景山的臉呢。”
郎三鬧了個燒雞大窩脖不在說話了。
楊景山看著他大鼻孔中哼了一下繼續說:“說不說是我的事情該則樣處分你你先穿上衣服回家等著處分吧!我是永康村的大隊長對你還有給處分的權利丟人啊!”
郎三從楊景山的話裏麵聽出來了楊景山不想到鄉裏、或是他女人的麵前打小報告的不管咋說同在一個屋裏的女人是他曾經的兄弟媳婦如果傳揚出去他郎三丟了他楊景山也是撿不到什麼的楊景山還是想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內部消化掉的。郎三堵在嗓子眼的一塊大石頭也“撲通!”一下落進了腹腔裏麵郎三想著抓過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跳下地準備逃出這間小黑屋。
“你等會兒走。”楊景山叫住了郎三。
郎三的心猛地一蹦心驚肉跳的看著楊景山。“咋了景山叔。”
“你先等會兒走。”
楊景山可不傻他給自己留了個小心眼他怕郎三一出這屋炕上蒙在被子裏杜金娥要是豁開被子蹦起來不用撲到自己的懷裏來就是光著身子坐在炕上那麼一喊一叫自己也是跳到黃河裏洗不清身的事情。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不好惹的。別看他是自家的兄弟媳婦要是撒起潑來他可不管你是大伯子還是叔公公的還是小心點的好。
郎三不知道楊景山要幹啥?也不敢問隻有乖乖的站在牆邊麵對著牆壁心神不定的等待著釋放的號令。
楊景山沒有在搭理郎三而是站在杜金娥的頭上的炕邊。楊景山想著自從年前杜金娥被遊街以來楊景山一直就想找個機會和杜金娥好好地談一次話好好地對她做一次批評教育總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今天楊景山就想借著這次機會狠狠地批評她一下叫她改正一下不要在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的話丟盡了楊家人的臉不說她這個人就算是毀掉了她的家也算真正的毀掉了他的六個孩子也就甭想在說媳婦了。
楊景山對蒙在被子裏瑟瑟發抖的她大聲喊著:“露出頭來吧這事都能做還怕看嗎!你也真是不要個臉了哈。”
被子裏心驚肉跳的杜金娥劇烈的抖了兩下他的抖動帶動著被子也抖了起來杜金娥沒有動沒有露出臉來被子裏卻擠出來了她盈盈的哭聲。
“你還哭了你覺得委屈了我說錯了嗎?”
“不是我要做的是他找我的。”杜金娥在被子地下哭著說。
還不等楊景山說話站在牆邊的郎三忽的轉過身來大喊著:“你放屁是你先找的我說給你兩包糕點就行,你說你家的小驢子想吃蛋糕了怎麼能說是我找的你。”
“就是你找的我不是我上趕著你的。”杜金娥在被窩裏繼續辯解著。
“你胡說。”郎三大聲的喊。
楊景山狠狠地瞪了一眼郎三。“你真是個驢嗓門怕全屯子的人聽不見啊使出拉屎的勁兒喊。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啊!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樣是窩頭揣一腳不是什麼好餅一塊靠牆站著去不叫你說話不許說話。”
郎三又弄了個沒趣碰了鼻子灰在嘴裏含糊其詞的咕噥了一句什麼轉身麵對牆站著了。
楊景山對還在被子底下哭泣的杜金娥說:“妹子啊!別怪大哥說話嘴黑你啊!說句不好聽點的話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月前剛剛掛牌子遊了街這剛好了兩天半又犯病了這回可好還騎上隊長這頭驢崽子了。妹子啊!大哥想問你你長心了沒有你這是幹啥啊!就算是你家的小驢崽子想吃糕點你沒有錢去買,你可以找大哥說大哥會給你拿錢的也會把蛋糕送到你的家裏的。你幹嘛要用身子來換啊!你想過沒有你這麼做事國法不容的你這麼做會受到處分的你這麼做會遭到人們罵的,你這麼做換回來的糕點是有味道的孩子吃了會生病的。你怎麼那麼的糊塗啊!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懂啊!你這是在幹啥啊!”
“你說我在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