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軒看了李清莫一眼,對著他十分認真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我們關心小醜的時刻,我們需要做的是要提前做好準備。”
“為什麼做準備?”
“連籠花的死亡。”連軒對著李清莫說道。
李清莫聽完連軒的話,看樣子十分驚訝,最終還是對著連軒說了一句:“她是你親姑姑,現在她即將要死了。”
連軒認真的回答道:“因為她終究要死,更何況連城所布的局,作為兄長我隻能幫他。”
李清莫看了連軒一眼,最終說道:“希望你不要後悔!”
連軒麵色依舊平靜,說道:“不會!”同時目光朝著連王府的正東方望去。
連王府的東方有一座祠堂。
這座祠堂看上去很古老,也很破舊。
按道理說這樣一座破舊古老的祠堂不應該出現帝都城中,因為它的破舊跟帝都城的繁華格格不入。
但存在就會有它的道理,就像那一在秋天生存的雪籠花一樣。
蓮蓉花來到這做祠堂麵前。
她今天穿著一身雪白色的衣裙,衣裙很幹淨,也很漂亮,隻不過這身打扮跟這座祠堂看上去格格不入。
祠堂的門很破舊,也很古老,那些散落在地上並且散發著幽香的淡紅色木屑,說明製造這扇木門的木材十分高貴。
隨著吱吆的一聲,連籠花打開祠堂的門,走了進來。
隨著木門打開,陽光撒了進來,照亮了這幽暗的祀堂,也照亮了這些早就已經在祀堂中靜靜做著的那位。
連籠花借著陽光看去,發現那個人的臉上都已經布滿了皺紋,就像李青山一樣,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
“我來了!”連籠花開口說道,說話的語氣依舊優雅,就如同她的人一樣。
“聽說你要改變自己的立場?”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吐出,伴隨著這道聲音,連籠花身邊突然多出了幾名黑衣人。
蓮蓉花仿佛看不見周圍這些黑衣人,而是繼續說道:“我侄子回來了,我總要為我侄子做一些事情,畢竟我是連王府的人。”
“可你早在十年前就加入我們了,你這樣做等於是與我們所有人為敵!”
蓮蓉花看了那位老者一眼,說道:“為敵又如何?我們都已經老了,為什麼不把帝都城交給他們,總會有人替我們掌管新的帝都城,就像當初我們從那些人手中奪取帝都城一樣。”
老者聽完蓮蓉花的話,緩緩說道:“可是這樣會死很多人的。”
“這句話我聽過無數次了,所以這個理由我不在接受。”蓮籠花看著那位老者說道。
“是的,但是這是事實。”老者對著連籠花說道,“以帝都城現在所麵臨的處境來看,我們隻能這樣下去,青山家的李國已經去了那個地方,說明我們布的局很成功。”
連籠花微微皺眉,問道:“你是說那隻對著對這個世界厭惡的那隻眼睛?但是這件事連城跟王茶都參與過,這樣並不能說我們布的局很好。”
“我承認,在帝都城中,這一代裏麵最優秀的兩個人一個連城,一個是王茶,至於李清莫,連軒,趙義,趙構他們雖然很優秀,但是卻不如他們二人,因為他們沒有連城跟王茶那種對與活下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