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流幹笑道:“不知道,以前聽別人說的。”
魚璿璣俯下身來,媚眼迷離,脈脈含情地盯著江拾流看,與他相距毫厘之差,呼吸可聞。
江拾流緊張道:“你別亂來。”
魚璿璣笑道:“我和你白姑娘相比,誰更美?”
江拾流想也不想,便道:“白姑娘。”
魚璿璣笑而不語,緩緩直起身,纖手輕解,羅衣悄然滑落,露出凝脂玉般的胴體,光滑柔美,每一寸都完美無缺,傲人玉峰更是含羞帶粉,似乎在夜風中微微顫抖,令人心悸。
江拾流看得屏住呼吸,小腹上躥起一股無名火,燒得他全身燥熱難耐,口幹舌燥。
魚璿璣媚眼帶笑,柔柔道:“現在呢,誰更美?”
“不能亂想!”江拾流閉上眼晴,運起極陰真氣周遊全身,使燥動的心漸漸平複下來,重又平靜地睜開眼,直直盯著魚璿璣胸前的一雙玉兔看。
魚璿璣傲然地挺了挺蠻腰,掩嘴嬌笑,“男人啊,都一個德行,好看嗎?”
江拾流咽了一口口水,笑道:“好看得緊,快來,我等不及了。”
“急什麼,今晚小女子定逃不出你的虎口。”
“明天你會不會殺了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魚璿璣慢慢俯下身,伸手就欲替江拾流解去衣服,伸到一半,忽然頓住。
江拾流的心砰砰直跳,道:“怎麼了?”
魚璿璣笑道:“我忘了你會吸功大法,這一碰到你,可就著了你的道。”
江拾流故作不解,道:“著什麼道?”
魚璿璣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似有無限的柔情,“聽說過地獄的無常化功散嗎?”
江拾流的道生真氣不懼任何毒藥,獨獨對這無常化功散奈何不得,心裏暗叫不好,道:“你有?”
“我當然有。”魚璿璣起身走到房間的另一邊,回來時手裏已多了兩個小瓶,在江拾流眼前晃了晃,笑道:“隻要這兩樣東西混合在一起,即成了無常化功散,頃刻間便能暫時化去你全身的功力,這樣一來,你就不能再使出化功大法。”
江拾流道:“那樣全身軟綿綿的,有什麼意思。”
“這樣我才能放心地躺在你懷裏。”魚璿璣笑意盈盈,將兩個小瓶湊到江拾流嘴邊。
江拾流叫道:“即使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要你的心幹嘛,隻快活一晚,何必計較這許多。”魚璿璣樂不可支,帶得身前的潔白玉兔簌簌顫動。
“來吧!”江拾流閉上眼睛,已做好了慷慨赴義的準備。
誰知等了半天,仍不見有什麼動靜,江拾流好奇地睜開眼,見魚璿璣已穿好羅衣,安靜地坐在床沿,媚眼怔怔出神,不知再想些什麼。
魚璿璣轉過身來,伸指淩空在江拾流身上點了幾下,道:“你走吧。”
江拾流大喜,跳了起來,看著這如畫的妖冶美人,驚疑不定地道:“你就這樣放我走了?”
“全天下不知有多少個男人,夢寐以求地想爬上我的床,你倒好,畏我如蛇蠍。”魚璿璣幽幽道,“我魚璿璣雖不是什麼貞節烈女,卻也不想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