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流道:“也不用跪下吧?”
王鴻才磕了三個響頭,躬聲道:“還請前輩收我為徒!”
王彪笑著微微點頭,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一直很想拜得高手做師父,隻是一直苦於不得門徑,今天有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若能得償所願,倒不失為一件三喜臨門的事。
江拾流心想自己哪來這麼大、作惡多端的徒弟,笑道:“我收徒弟最看重的是人品,其他的倒是其次,我還得再看看你的表現。”
王鴻才站了起來,這符合他對高手師父的臆想,也不以為意,道:“我定不會辜負前輩的厚望。”
江拾流暗道:“你把封安放了,才是不辜負我老人家的厚望。”
王彪看向巫開山,對於護龍衛統領的確定,還需要巫開山的點頭,才能最終確定下來。
巫開山以聚音成束道:“此人是個人才,可勝任護龍衛的統領。”
既巫開山如此說,王彪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拿出一塊紫金令牌,離座走到江拾流的前麵,將令牌遞給江拾流,“劉統領,這是你的令牌,憑此可自由出入中城,望好好保管。”
江拾流收下,拱手道:“有勞王將軍了。”
王彪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極是客氣,“以後大家都是同僚,還請劉統領多多關照。”
江拾流拱手道:“好說。”
王彪頓時麵色微沉,有些不悅。
江拾流不知道官場的品軼大小,實際上王彪負責鎮守中州南城,職位極重,是朝中的一品大員,向來隻有別人巴結他的份,哪有別人讓他巴結的道理,所以不禁有些生氣。
王鴻才瞧出來了,笑著解圍道:“劉前輩是江湖中人,沒做過官,還請爹莫怪。”
王彪一想以後江拾流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師父,以江拾流的武功對自己也大有幫助,不便於把關係搞僵,哈哈一笑,道:“我怎會怪劉統領呢,能為聖上選到如此好的護龍衛統領,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小子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在想灶房怎麼還沒把飯菜做好,現在正逢喜事,得和劉統領好好喝一杯!”
“是孩兒的錯,誤解了爹的意思,還請爹見諒。”
“哎,無妨,不知者無罪。”
江拾流看著這兩父子一唱一喝,麵上也露出一絲笑意,暗道:“當我是傻子呢,狗屁的護龍衛統領,老子還不稀罕做,等救出了封安,咱們後會有期!”
王鴻才道:“那孩兒去灶房看看,叫他們做快點。”
王彪點頭道:“你去吧。”
出得南城幾裏,丁玉越想越是不對,忽然猛地停下,一臉的驚色。
一個長老道:“掌門怎麼了?”
丁玉道:“我知道劉十是誰了,難怪看著如此熟悉,劍法如此之快,劉十、拾流,這一手玩得不錯,把所有人都給蒙騙過去!”
“江拾流?這......”
“蠢貨!沒聽說過有人皮麵具這東西嗎?”
“那我們要不要回去揭穿他?”
丁玉轉過身抬起腳,隨後又放下,“不妥,江拾流現在是護龍衛的統領,而且還有巫開山在,揭穿江拾流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處,巫開山可不管江湖中的事,我們先回去,敗在江拾流手下,師父也不會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