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鍶
但是,紅杏想到明天要回A鎮,不由得又猶疑了起來,她說,“張大哥,明天清明節,我要坐車回A鎮。”
老張說,“這麼晚,你現在坐車回A鎮也比較危險,幹脆明天再回去也不遲,你不用擔心,六點左右就有車坐回去啦,在虹城廣場那兒!”
經老張這樣一說,紅杏越來越心動了。
老張說,“紅杏小妹,難得我們一見如故,你這個妹妹我認定了,好妹妹,我們唱完K也不是很夜,還有車坐回家的,不用擔心!”
紅杏一聽,完全放心了,於是,一行人吃過飯,就去唱K了。
……
紅杏玩得很盡興,唱了很多首歌,完全忘記時間,等到結束時,已是淩晨時分。
來到街上,紅杏犯愁了,怎麼回去和小蟲的家?一部公交車都沒有了。
老張說,“紅杏,沒車嗎?你要坐的士回去,還是到大哥那兒住一晚?”
紅杏當然傾向於前一種,坐的士回去,可是,這麼夜,好象的士都沒有一部了。
他們再等了十多分鍾,紅杏都好困了,可還是沒有一輛計程車經過。
老張說,“哎,沒有辦法了,紅杏,你放心,你大哥是個正人君子,不會侵犯你的。”
事到如今,紅杏也沒有辦法,在今晚唱K的過程中,小蟲其實已經打過無數次電話來了,不過,紅杏貪玩,還未肯走。
電話又響起來了,原來小蟲還未睡,紅杏接了,但紅杏已沒有辦法,回不了家,斷不能說她在男人家過夜,紅杏決意說謊,紅杏說,“小蟲,我唱K唱得很晚了,直接坐的士回A鎮了,我怕明天沒車坐。”
小蟲半信半疑,再問了幾句,紅杏都搪塞過去了。於是小蟲相信了,終於掛了電話。
紅杏長籲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老張的家就在附近,她和老張走了一段路,就到了老張的宿舍。
老張和另兩個男的,租了一間民房住。
其實,在G市拚鬥的外地人,都是租房住的。
紅杏又犯愁了,剛才吃水煮魚出了一身汗,現在不換衣服,怎麼睡得著?可是,她到那兒去找衣服替換?
老張帶紅杏來到房間,說,“你放心,你在床上睡,我到外麵沙發上睡。”
紅杏說,“我,我想換掉衣服睡。”
老張想了想,拿出一件長衫衣,給紅杏說,“你先將就著穿一晚吧,好不?”
紅杏很感激,老張已經走出去了,紅杏馬上關上門。
紅杏換過衣服,籲了一口氣,躺到了床上。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紅杏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紅杏忽然想,那個老張是不是真的在外麵睡呢,我出外麵看看好不好呢?
這個念頭一起,紅杏就更睡不著了,再加上,她剛才喝了啤酒,要上廁所了。於是,她躡手躡腳地開了門,走了出去。
她來到大廳,果然見那個老張,在沙發上躺著。
紅杏經過他,想要到洗手間去。
老張忽然睜開眼,問,“紅杏,怎麼了?”
紅杏一驚,說,“我,我睡不著。”
紅杏就穿著那件老張的襯衣,沒有穿BRA,屋外的街燈投射著進來,紅杏的身體,在襯衣下若隱若現。
老張看著紅杏,眼睛裏忽然滿是RUHUO,他翻起身,一把就抱起了紅杏。
紅杏大驚,問,“張,張大哥?”
可是,她的嘴唇,卻被老張堵住了。
老張的嘴裏,還滿是酒氣,老張今晚,起碼喝了三瓶。
老張拚命的吻著紅杏,抱著紅杏,往剛才紅杏睡的房間走去。
紅杏拚命扭動著身體,她不是很情願。
可是,她越是這樣,就越挑起老張的RUHUO。
老張兩三步就跨到房中,關上房門,一把放紅杏在床上,順勢就壓在了紅杏的身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