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除了古詩詞,還特意學習了元曲,因為她喜歡唱歌,她更愛元曲的押韻和不拘小節。
喜歡元曲
作者:小鍶
喜歡元曲,喜歡它那種接近百姓的風格,喜歡它的純真自然。
元曲沒有宋詞那種過於雅致的感覺,元曲更接近於生活,唱出了百姓的喜怒哀樂,而又朗朗上口,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
其實元曲本就是在唐詩宋詞的基礎上創建出來的。它承繼了押韻的風氣,隻是平仄方麵沒有像宋詞那麼計較,而且除個別調子有固定格式,一般加字減字是隨意的,就不像唐詩宋詞沒一種都有固定句式。隻是元曲對押韻要求更高,有的作品甚至一韻到底。
簡單地說,元曲,隻是簡單的一句還是兩三句,卻通篇連韻,讀來朗朗上口。有的甚至很直白,很口語化,這就是元曲。
我喜歡創作元曲多於宋詞,真的,我討厭宋詞那種死按平仄,更多時候縛住了思路的發展。而元曲,我可以一下子就寫得出來了,因為我本身就連新詩也極喜歡押韻,對於這元曲的一般要求通篇押韻,對於我是小菜一碟。
應該來說,隻要你寫下來的調子很順,讓人讀起來像唱歌一樣,那麼你寫元曲就有根底了,這是我的個人理解。
很多元曲是從元劇中選出來的,一句元曲就能讓你了解作者的一種心情,如著名的關漢卿、盧致、馬致遠,都是元曲大家。
關漢卿的《竇娥冤》是元劇中的極品,裏麵許多經典句,抽出來,就是一首極妙的元曲。
如這一首《碧玉蕭》--
席上尊前,衾枕奈無緣。柳底花邊,詩曲已多年。向人前敢言,自心中禱告天。情意堅,每日空相見。天!甚時節成姻眷。
完全是一個深受相思之苦的女子口吻,然而讀來卻感情真意切,感同身受。
而張可久的這一首更妙,完全是閨中樂趣。《山坡羊?閨思》--
雲鬆螺髻,香溫鴛被,掩春閨一覺傷春睡。柳花飛,少瓊姬,一聲“雪下呈祥瑞“,團圓夢兒生喚起。“誰?不做美!呸!卻是你!“
完全是一個熟睡中的美少婦,剛被驚醒後的嬌態,她正在做春夢,卻想不到被小丫鬟吵醒了,於是這個場景,在張可久的筆下妙趣橫生,美不勝收。
而馬致遠的《天靜沙?秋思》,卻是另一番景致。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句句寫景,層層疊加,有哀景,如“昏鴉、瘦馬、夕陽“,更襯托了斷腸人,而暖景“小橋流水“,卻更從反麵刺激斷腸人,引發了濃濃的鄉愁。一正一反,構成了絕美之元曲,而這一首,也成了千古絕唱。
喜歡元曲,因為我喜歡唱歌,我認為,歌詞和宋詞元曲都是相通的,君不見,有多少名作被弄成歌詞而千古唱頌?如蘇軾的《水調歌頭》,還有很多很多。
喜歡元曲,甚於宋詞,因為我更喜歡自由,更喜歡元曲的無拘無束。
其實,這隻是紅杏初學元曲時的總結,後來紅杏去紅袖添香投稿才知道,元曲對於韻律的要求,更比宋詞嚴格。
紅杏在離開重點中學後,她去的三流學校,其實也有一段情緣的,紅杏詳細記在了日記裏。
回首——年少日記摘錄
1996.12.6
今天我真高興,因為下午潘X峰竟然打了個電話給我。
他問我在英文書院那個班讀書,他要寄一封信給我,我真想快點收到那封信。
其實,我一向都在他心中,隻是我們都不想表達罷了。回想起高一時,那次雨中一起走。還有他曾對我說的話,“我當經紀人,你做歌星”,從那時我就看出他很喜歡我,還有那次我們一起吃飯,他曾對我說,你有一種自然的美“,這句話讓我好感動。從他那句話起,我就知道,我不會忘記他的。雖然我們已兩年多沒有相見,但彼此是那麼的難以忘懷。
他該是喜歡我的吧?我真的要做“潘婷”嗎?那個阿健怎麼辦?那個潘XXI怎麼辦?愛情的公式呀,我又怎麼懂得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