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唐仁廉一下子和一同來的侍衛短路,這大黑夜的,去哪裏賺錢?
“大人,一天前你和吳昊打賭,兩個人頭一兩銀子。”一邊的吳大發跟唐仁廉做出解釋。
哦,唐仁廉恍然大悟,輕輕拍打一下自己腦袋:“不錯,有這個事情,看來我要準備銀子了。”唐仁廉說完,樂嗬嗬的隨同林永宗一起走進戰壕,他的看看,今晚吳昊能割下多少人頭,他估計,頂天也就五六顆。
山下,一群慢吞吞的清軍和朝鮮兵跟蚯蚓一樣慢慢的在地上爬動,前方三百多米處就是日軍的大營,自己大夥誰都不敢露出太大的動靜,擔心會驚醒日軍。
,草泥馬摸到一個日軍的頭顱,吳昊一下子將刺刀刺進早已經硬邦邦的日軍屍體,然後順邊扭動一圈,頓時那顆圓鼓鼓的腦袋就落在地上。渾身上下一摸,從這屍體中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放到自己衣兜,吳昊這才心滿意足的把那顆腦袋套在一條剛才從一日本人屍體上解下的褲腰帶後,這才取過步槍和子彈,樂嗬嗬的往下一個目標摸去。
“隊長,前麵起碼還有五六個呢,要不要一起砍了。”一邊的林天峰指了一下道路那邊的幾具屍體。
吳昊抬起頭,那地方很不安全,日軍的篝火居然照亮了哪裏。
錢是重要,可是自己的命也重要。
“不要了,把這些拿走我就撤。”吳昊說完,再次麻利的砍下人頭,栓在褲腰帶上。
“大人,你去休息一下吧,昊哥們估計要一會才能回來。”林永宗看了一眼唐仁廉站在坑道哪裏發呆,心中知道他是在擔心吳昊等人。
“你去休息吧,老夫睡不找。”唐仁廉擺擺手,示意林永宗自己去睡覺。
“我說,今晚摸到的東西,除了人頭外,其餘的,都他麼的交出來,到時候我們平分,不能讓唐仁廉那老東西知道,都他麼聽到沒有。”山腰下,隱隱約約的傳來吳昊的聲音。
這聲音,讓唐仁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老東西,這擺明就是在罵自己,不過這和當時在高升號上罵自己生兒子沒有屁眼已經是積德。
“大人,你看要不要抓起來。”旁邊的吳大發聽到吳昊又在罵唐仁廉,心驚膽戰的上前一步。
“算了,小兒而已。”唐仁廉擺擺手,回到一邊為他準備的椅子麵前坐下後,示意吳大發在這裏等。
坐下不到一會,他就聽到十幾個人接二連三跳下坑道的聲音,接著就是吳大發的驚呼聲。
“怎麼了。”見到驚慌失措跑過來的吳大發,唐仁廉一下子站了起來。
“大......大人......你還是......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吳大發不知道自己該這麼說,隻是用手指了一下外麵。
什麼東西?唐仁廉握緊手中的腰刀,轉身走了出去。
草,難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吳昊的影響,唐仁廉居然出去就一聲草,他看到,地上現在擺放的,是一堆人頭,那人頭堆的跟小山一樣,看那樣子,起碼有六十幾個。
“唐官,一共六十四個腦袋,你的給我三十二兩銀子。”一見是唐仁廉,吳昊一下子站起來,將手中還帶血的手伸到唐仁廉麵前。
“你......你怎麼做到的。”唐仁廉吞了口唾沫,看著地上那一堆腦袋,怎麼都不相信,這是吳昊拿來的戰果。
成歡戰鬥,也才打死十幾個日本兵,可是現在,這才多久時間,就六十幾個人頭,這要是加上前幾天的,死在吳昊手中的日本兵,也有了一百多。
“啥意思,你玩賴皮不是。”吳昊誤會唐仁廉的話,以為他要賴賬。所以說話也有些激動。
“誰賴賬了,等戰役結束了你就去領錢,現在我想知道你怎麼做到的?”唐仁廉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