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腦袋,夾帶著血紅,在地麵滾了好幾圈後,才停留下來,在衣袖上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跡,井上一朗瞪大眼睛看了一下周圍的人群:“誰在敢說投降,他就是下場。”
不投降死,投降,估計還能夠活命,井上想要死戰,但是手下的人已經失去了和清軍戰鬥下去的勇氣。
日本人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有時候也不會差到哪裏,手起刀落,十幾把刀幾乎同時捅進井上的身體。
“你.......你們。”嘴角已經流出鮮血的井上一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手下居然會對自己動手。
“對不起長官,我們不能服從你的命令,全軍還有一百多人,我不能讓他們回不去。”好偉大的借口。一個中尉說完,抽出指揮刀後看了一下旁邊發冷的士兵:“掛白旗。”
“老大,日本人投降了。”提起已經被砍卷且在滴滴答答滴血腰刀跑到吳昊麵前,王天峰氣喘籲籲的吼道。
投降了。這一句話讓吳昊感覺到有些驚奇,和日本人打了幾十次戰鬥了,自己就沒有俘獲到一個日軍,今天聽到這麼一個消息,吳昊始終有些不信。
“確實投降了,你看。”跟隨在吳昊身邊的李亞榮指了一下遠處。順著李亞榮的手望去,吳昊就看到,被圍困的日軍中間,有一杆白色的旗幟,那玩意估計就是襯衣掛在了旗幟上,正在哪裏左右搖晃。
難得,老子打日本人打了這麼久,總算是打出了幾個軟骨頭。
“傳令,不要砍人頭了,咱們要優待俘虜,另外,把這些俘虜暫時交給拱衛軍管轄。”下達萬命令,吳昊站了起來,開始在李亞榮得攙扶下,往遠處陣地走去。
一百多日軍,一個個如同丟了魂一樣的坐在地上,滿臉充滿了驚恐神色,不怕都不行,在他們周圍,懸掛做自己同伴腦袋的清軍,不時的就在自己身邊晃動,那家夥,實在是有些害怕。
嗦嘎,還有軍醫,來到蹲在地上的那些日軍麵前,吳昊瞪大眼睛,因為在角落中,居然蹲下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軍醫。
“把他們給我帶過來。”一聲令下,圍在吳昊身邊的幾個親兵跟餓狼一樣撲了上去,跟提小雞仔一般就將兩人提了過來。
“你們是軍醫是不是?‘流利的日語,讓兩個身材消瘦的日軍軍醫瞪大眼睛,他們不相信,這個清朝的軍官說得居然是一口東京話。
“是的,我叫小澤一郎,第一聯隊軍醫官,這位是我妹妹,小澤芳子。”說完話的小澤一郎向前走了幾步,護主了自己的妹妹。
可拉倒吧,老子旁邊有這麼大一個美女,怎麼可能看得上這個小蘿莉。吳昊對於小澤一郎的舉動,有些不解,不過,他看了下,這個小澤芳子。在日本人中,也算是異類的一米六的各自,瓜子臉,臉上因為驚恐出現了慘白,跟王天峰挺合適的。
“我們不是軍人,是他們聘請的。”看出吳昊的不善,小澤一郎慌忙解釋。
我又不殺你們,吳昊搖搖頭看了一下兩人後指了一下王天峰和李亞榮:“帶他們下去,換身我們的衣服,然後跟隨我們去一號陣地。”
“你要用他們?”李亞榮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