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快去,十五分鍾不到,我要你們哨官的腦袋。”見到剛才一起吃飯的幾個人還站在這裏,吳昊冷冷的說道。
“嘩啦,聽到這話,周圍的士兵瘋一樣的跑開,向城外而去。
戰爭開始後,進入山海關作戰的部隊不但有淮軍以及湘軍,更有一些其他地方的部隊,湖廣總督張之洞的人馬,就事其中之一,不過這次參加戰鬥,他調撥的人馬不多,隻有兩千人三個營的兵力,張勳,是自強軍左營統領。
左營在進入山海關的時候,大軍已經開始往海城撤退,因此,自強軍三個營的兵力,隻能在海城與大隊清軍彙合。並在唐任廉的命令下,守衛海城東南。
目前,因為日軍還不曾到達海城,因此清軍大部分在緊張的時候,出來放鬆一下,這是情有可原的,不過,要是仗勢欺人,而且還欺負百姓,這是吳昊不能容忍的。
今天,如果張勳能夠給這個店小二一個交代,那麼事情就好解決,但是,一旦湖北軍硬是要當這個刺頭,自己也不會客氣。自己能夠在朝鮮為朝鮮人殺上百,今天也敢在這裏再殺,我就不信了,這個世道還沒有王法了還。
東南軍營距離這裏並不是很遠,坐在椅子上的吳昊不到二十分鍾,就聽到一陣馬蹄聲啪嗒啪嗒的傳來,隨後吳昊抬起頭來一看,一個大概在二十來歲,濃眉大耳,有點馬臉的人從黑色的馬匹上跳了下來後來到一樓。
能力強的人一進來就知道正主是誰,張勳見到居然是一個守備在這裏鬧事欺負自己的兵,頓時心中就有一中難受,畢竟自己身為統領,可是麵前這個,頂天就是一個哨官而已。
“你為什麼威脅我的兵。”張勳上前一步後說道。
“威脅,聽到這話的吳昊微微搖頭:”不是我威脅他,而是他威脅了百姓,百姓是我們的爹媽,欺負了爹媽,你說該死不該死。“吳昊這話說的雖然有些牽強,但是也是有一定的道理,這句話讓張勳一愣,隨後扭頭冷冷的問道麵前的胡子兵:”是這樣的嗎?“
張勳治軍比較嚴格,對部下也好,因此麵前的士兵並沒有狡辯,而是說自己醉酒過後做出了糊塗事情。
聽到是自己的士兵無理,張勳一腳就踢了過去,頓時將那個彪悍的士兵踢到再地,不過這個士兵沒有任何的怨言,快速站起來後站在哪裏一動不動。
夠狠,這樣的軍官能夠獲得士兵的愛戴,已經是不錯了,見到這一幕,吳昊也不想在計較,而是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一下麵前的張勳:“張統領不必生氣。這次我也是有錯的。”
張勳本來就有些不滿意欺負百姓的人,剛才踢那一腳,完全是泄憤,不過他並沒有想到殺自己的兵,如今見到欺負人的說話,頓時低頭想了一下岔開話題:“敢問你叫。
“吳昊,秦字營統領。”對於麵前的人,吳昊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