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悲涼的過去(1 / 2)

在林一銘的視野中,姚含薇腹部的陽氣亂成一團,即便是剛才林一銘摧毀了她身上的印記,使得她陽氣泄漏也沒有得到改善。

這團混亂的陽氣,就像是粘在那一片區域似得,瘋狂的胡亂撞擊著周圍,而且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可是,就在剛剛,姚含薇還若無其事的和他調情,試圖用五行攝陽陣攻擊他,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陽氣本就代表著暴動和強勢,而無人控製的陽氣,就更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試問一匹野馬在自己的腹部不停奔跑,那滋味,能好受嗎?林一銘自問,即便是他遇到這種事情,也會忍不住嚎兩句,可是從他今晚來到這粉紅酒館看到姚含薇到現在,她除了臉上表現出一絲難受外,竟然一聲沒吭。

雖然並不是出於自願,但林一銘的職業好歹是公關,公關的職責是什麼,讓女人開心,而他的麵前,一個絕色~女子,身著輕紗,一臉憂傷的躺在身旁,甚至還強忍著非人的痛苦,他還有什麼理由不發揮一下自己的職業精神。

心裏想著,林一銘的手便是悄然放到了姚含薇的腹部。

姚含薇一怔,對著林一銘怒目而視,那憤然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你隻要敢動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剛才為了迷惑林一銘上當而主動是迫於無奈,並不代表她姚含薇就是毫無原則的蕩~婦,事實上,她何嚐不想碰到一個拋開一切真心真意待她的男子,富貴也好,醜陋也罷,隻要真心待她,此身何求,這是在經曆過那種事情後,姚含薇心裏僅有的期望。

“我隻想讓你感覺舒服一點。”

輕聲說完,林一銘將陰陽旋窩中之前才煉化不久的陽元,再度化為溫熱的陽氣,輸送到姚含薇的腹部。

林一銘那溫熱的陽氣,就如同一根強有力的韁繩,瞬間將姚含薇體內的那匹野馬套住。

剛想再度發作怒斥林一銘的姚含薇,在感受到腹部的溫熱,以及那正在逐漸消散的痛感後,漸漸冷靜下來。

原本她的腹部一直有著氣流在亂竄,猶如刀尖,可是現在,在那溫熱的陽氣不僅將其安撫下來,還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舒坦,老實說,她對林一銘並不討厭,哪怕林一銘毀掉了唐琴的印記,現在更是將她身上的印記也盡數摧毀,或許正如林一銘所說,長此以往的利用五行攝陽陣會讓她們最終變得奇醜無比,提前衰老,而他不過是在救她們。

不知為何,姚含薇總感覺林一銘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息,如今,這個專心為他療傷的男子,才不過相識兩天,卻讓她有一種安心額感覺。

不一會兒,姚含薇的臉色漸漸舒緩,她看向林一銘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不再具有敵意。

“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第一個看到這樣的我,還能露出清澈眼神的男人。”

姚含薇突然看著林一銘說道,隨後,更是起身,直接雙手枕在了林一銘大~腿上,一臉的愜意與滿足。

林一銘苦笑,我說姐姐,什麼眼神清澈啊,剛才我要是不專心控製陽氣的話,你沒有被你體內的陽氣流痛死,我就先送你歸西了。

沒有看打林一銘臉上的表情,姚含薇竟然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你或許會覺得我這樣的女人,隻要我要想要,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可是,你卻不知道,我這二十幾年,從三歲開始,就再也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