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黃瓜的尺寸,林一銘若有所思的點頭道,“不大不小,手臂粗細,還有毛刺,嗯,合適。”
隨後,林一銘抓起黃瓜,瞄準一個漆黑罪惡的洞口,閉著眼睛,捅了進去。
“嗷嗚~”
一聲怪異的慘叫聲立刻響了起來。
李山奮力的想要掙脫,可是,林一銘這一腳的力道,那可是猶如一座小山,他怎麼可能掙紮的開,隻能任由林一銘自顧自的玩兒著各種各樣的羞恥PLAY。
淒厲的叫聲,不斷的從李山的房間裏傳出來。
那外麵的其他人的臉上一開始還是一臉的惋惜,可是到了最後,卻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怎麼這聲音越聽越像李山呢?
莫不是忘記開燈,這上下位置搞反了吧,然後人們也就是胡亂想想,他們又看不到裏麵的畫麵。
到最後,裏麵的慘叫,已經變成了有節奏的‘啊啊’喘息聲。
林一銘看著腳下的李山,這家夥,媽的還享受起來了。
將手上的漱口杯扔到地上,林一銘碎罵一句,“自己動。”
然後趕忙離開了這個罪惡的地方,一直想體驗一把抖S都什麼感覺,雖然這對象是糙了點,不過 重點在於過程,林一銘也懶得計較那麼多了。
來到巷口,看著盡頭李山房間的方向,林一銘揚起嘴角笑了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調戲年輕少男,咦,他好像已經沒有一個合格的工具可以調戲了。”
撇了撇嘴,林一銘也不再理會,便是走了出去,在外邊,他看到了無數雙表情怪異的眼神,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不斷的上下打量著他,尤其是他的身後。
“看什麼看,小爺今天很滿足,山哥活兒不錯,哦對了,他還在裏麵自嗨呢,你們暫時就不要進去打擾他了。”
說著,林一銘哼著小曲就離開了,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
看林一銘那模樣一點也不想是被那啥了的感覺啊,而且他說李山在自嗨,那是什麼意思。
帶著強烈的好奇,人們忍不住想要往那李山的房間看去,可是房間黑壓壓的一片,人們隻能恍惚聽到裏麵有什麼東西正在發出‘啪啪’的聲音,但是他們隻敢站的遠遠的聽,根本不敢過去。
夜,悄然而過,當林一銘第二天伸著懶腰起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談論,說是李山的房間裏,居然傳來了細小的哭泣聲。
難不成李山那家夥發現自己的小丁丁過了一晚上也沒有複原,然後急哭了?
“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山哥,你哭吧,我理解你的感受。”
林一銘當著眾多獄友的麵,一臉惋惜的看著李山房間的方向說道。
遂即,便是再度引來眾人七嘴八舌的猜疑聲,就連那睡在李山隔壁的張五,都不知道李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林一銘居然知道,難不成是和昨天晚上,兩人發生的什麼事有關?人們漸漸意識道,此次的事件,似乎不單單是爆了菊~花這麼簡單了,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兩個人不說,這些人瞎猜又怎麼會知道呢。
當林一銘在眾人驚掉的眼神下,從餐口處拿著一大碗稀飯和七八個饅頭走到飯桌上的時候,再一次刷新了人們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