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裏,四麵都是不鏽鋼的牆壁。
中間放著一張不鏽鋼的桌子,上麵有這兩個鐐銬的位置,不過此刻嘛,卻是正好固定著林一銘的手。
因為上午引起的事件,林一銘被抓到這個封閉的審問室裏來了,不僅如此,除了桌上的那個手銬,林一銘的雙腳,身體,都被用特殊的皮帶固定著。
“為什麼要傷人?”
一個平頭的青年男子,走進來,坐到了林一銘的對麵,打開一個文件夾對著林一銘問道,看他的穿著,應該也是這雪安山監獄裏的獄警。
“傷人?拜托,我那是自衛好不好,你就不能先問問清楚?”
林一銘無語道。
“自衛?嗬嗬,林一銘,你可是一個人重傷了五十六個人,這其中還包括兩個跆拳道黑帶,一個練過散打還得過獎,還有那張天霸我就不說了,輕輕鬆鬆擺平這麼多人,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自衛?”
那青年獄警顯然不相信林一銘的話,冷笑著說道。
“不然呢?”林一銘撇嘴道,“不信你可以去問杜允啊,他在場的,要不是他們先圍毆上來,我不可能動手的。”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不管你的動機如何,但是你傷了這麼多人卻是事實,等著在這裏被關一輩子吧。”
青年獄警說著便是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夾,看他那模樣就給人一種應付了事的感覺。
林一銘知道,要是他們真的去問過杜允的話,杜允絕對會幫他說話的。
“砰!”
鐵拷斷裂的聲音響起。
林一銘站起身來指著那青年獄警,“我說你也太不負責了吧,哪有你們這麼辦事兒的?玩兒我呢?你們監獄長呢,我要見他,我有話要解釋。”
林一銘的模樣,讓那青年獄警一下子跑到門口處,戰戰兢兢的指著林一銘,“你,你。”
“我?”
林一銘愣愣看向自己,這才恍然發現,那固定著他雙手的手銬,以及綁在他肚子和腳上的東西,居然都被他無意間給撤掉了。
“哦,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們要相信我。”
林一銘趕忙坐下,將那斷成兩階的手銬重新考到自己的手腕上。
然後帶著謙和的笑意盯著那青年獄警,隻可惜,那手銬都已經斷了,怎麼可能合的攏,剛被他合上去,便是又鬆開在桌子上蕩來蕩去。
青年獄警見狀趕忙開門大喊道,“多拿幾副手銬過來。”
“不用了。”
一個略微深沉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緊接著,一個氣度非凡,穿著軍裝,渾身帶著戾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青年獄警見狀,剛忙行禮。
“周團長好!”
而他,就是這雪安山監獄的監獄長,周廣。
周廣對著青年獄警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下去吧,剩下的我來問。”
青年獄警眉頭一皺,不安的看向林一銘說道,“可是周團長,他的手銬。”
“沒事,下去吧。”
周廣再一次說道,這一次,他直接不再理會青年獄警,來到林一銘的麵前平靜的坐了下來。
青年獄警見狀,也隻好關門離開,不過他卻是在外麵緊張的安排一切,預防各種緊急情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