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是喜歡上那個陽光了,所以他們間的親密接觸,讓你感到嫉妒!”
阮曉彤走在燈紅酒綠的大街上不斷的回憶著鍾繼倫對她說過的語言,心裏徘徊的想著:“我喜歡上那個偵探了,不,這絕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討厭的家夥呢?”
醫生:“好了,經過腦掃描,我們發現你的大腦已經處於安穩狀況,現在你隨時可以出院了。”
“醫生,這次真是多謝你們了。”他欣喜的說完又轉頭看著花珠說:“快幫我辦理離院手續。”
“大偵探,不用急於一時,醫生都……”
他打岔道:“在醫院呆太遠了,我腦子都快生鏽了。”
花珠看著他那固執的神情,無奈道:“那好吧,不過你一定照顧好自己。”
“砰、砰、砰”敲門聲。
“誰呀?”梁佐斌打開門一看,發現是兩個穿著製服的陌生人,那製服上還繡著五星紅旗的公章。
“先生你好,我們是居民調查員,請出示身份證。”他們見他渾身臭味,滿臉胡須,形象狼狽不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家。
“居民調查員,我是警察,你們還敢調查我。”
“警察?請出示證件!”
他摸著口袋,搜搜房間發現都沒有找到,“奇怪我的警證呢?”
頭腦發熱,這才回想起自己現在是負傷停職了,警證已不在他身上了,更糟糕的是就連身份證也弄丟了,但是他從包包裏搜出了一張名片。
名片是一個叫火毅的成熟男子,職業是律師,上麵還記載著他的手機號碼。
梁佐斌看著名片上的那個短發俊眉的男子頭像,心想:“此人怎麼如此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頭腦一怔,立即回想起了醉酒後在出租車當晚的情景。
男子:“先生,你怎麼喝得如此沉醉,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梁佐斌醉熏熏:“我身為警察,但我以後再也拿不了槍了,你說我還能開心得起來嗎?”
“你拿不了槍了,手怎麼啦?”
“我的右手已經殘廢了。”
那男子看了下他右手的傷勢後微笑道:“你現在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你相信我就來找我,我可以介紹更加高級的醫生來醫治你的手。”
男子塞了張名片放在他的口袋裏。
會不會是他拿了梁佐斌的身份證呀?
梁佐斌立即撥打了那男子的手機號碼,令他高興的是身份證確實是被該男子拿走了,當時他下車走後,那男子在車底下撿到的。
“陽光,你終於回來了。”張寶軍看見他走進事務所喜出望外的感慨道。
“委托人在哪裏?”見他如此驚喜,像如脫重負的囚鳥,料到定是有什麼奇案上門了。
張寶軍把他帶到客人麵前,熱情的笑容讓我很快就融入其中了。
“來,我來給你介紹下,這位是偵探事務所的名偵探,陽光。”
“陽光,這位是我們偵探事務所的委托人,‘陳少其’先生。”
“你好,陳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他們兩人緊緊的握手,便成為相識的朋友。
“陳少其先生,請你把剛才告訴我的怪事再詳細的說一遍,相信陽光他很快就可以找到該案子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