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凶手就是你!”陽光豎立起了食指指著那個金黃色頭發女士。
她愣了一下,冒著冷汗微笑的否認:“你、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我怎麼會是凶手呢?”
“不肯承認是吧,那好就讓我來一層一層的揭開你的行凶過程吧!”
“哦,那好你倒是說說看,我是怎麼行凶的?”她微笑的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道。
陽光:“首先,當你看見死者走進電影室坐下來後,你就跑到洗手間裏,將塗有劇毒的銀針安插在手心裏,然後你借著路過時故意撞灑了他手裏的薯片,又故意提出賠償,趁著死者與你手心接觸時,將一早安插好在手裏的銀針刺入死者的手心上,銀針上的劇毒就隨之進去死者的體內,這樣時間久而久之,毒素自然傳遍全身,從而導致毒發身亡。”
她心裏慌了,臉色來了個180°的大轉變,但還是堅持否認道:“等下,我跟死者完全不認識,我怎麼知道他今天會來看電影?”
“你跟死者不認識?”陽光一邊笑著,一邊走到她麵前,巧妙的摘掉了她那金黃色的假發,“嫂夫人,你好好放亮眼睛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女人!”
“你、你不是小青嗎?”嫂夫人瞧了她一下驚愕道,整個人都快垮了。
“沒錯,正是我!”她一下子放鬆的承認道,似乎已經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裏了。
“為、為什麼,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呀!”嫂夫人感慨的說道,為自己的丈夫死於親生女兒之手而感到悲哀。
“親生父親,真好笑,如果他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當年他就不會為了你這個賤女人而拋下我和我媽不管。”她激動的說道,說話的語氣非常的犀利,臉上露出了哀傷之情。
“即使如此,你也不至於要殺了他呀!”
“我殺他是因為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對我媽見死不救!”
“什麼,你媽死了?”
“就在去年,我媽得了肺炎,其實這病隻要開刀動手術就能夠醫好的,但是那天無論我怎麼求他,他都堅決不肯去醫治我媽,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天下著滂沱大雨,我全身都被雨淋濕了,後來我媽的病日益加重,每天都在苟延殘喘痛苦的活著,終於在今天上午,我媽死了,我不斷的哀求他去見我媽最後一麵,結果他不肯,理由就是要去買電影票和你看電影。”
“媽媽死的時候很慘,她心裏是多麼希望能夠見他最後一麵,但是為什麼他那麼無情,連這麼小的請求都做不到呢!”
“我無法原諒那個壞蛋,更不想讓自己有這樣的爸爸,所以我就決定今晚結束他的生命,讓他和母親在泉下相會!”
案子就這樣的結束了,宋警長將犯人拷上手銬押進警車,但就在她上警車的前一刻鍾,陽光順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其實,你爸爸也並不是你所說的那麼無情,我從他的後背上看到的灰塵和你身上碰到的灰塵一樣,或許他真的有趕過去見你母親最後一麵,否則他不會走到電影院門口時,連錢包掉了都不知道。”
“哼,偵探先生,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像他那種人會去看我媽,就算是要我坐一輩子牢我也不行!”她冷笑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告訴了所有人,她沒有後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