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結束後,花珠辭去了警察之職,畢竟確實是她親手打死了那名小男孩,雖然在法律上她沒有罪,但是在心理上她確實良心不安。
在這個陰影上,她以後握槍都無法再像之前那樣信手拈來!
花珠眼睛的視力確實是影響了辦案,所以陽光是十分支持的,並且以後都不用再擔心她會在工作上出什麼狀況了,她還可以安心的留下來治療心裏的創傷以及眼疾,所以辭職是她最好的選擇!
張寶軍辭去偵探事務所合夥人的職務,理由就是自己想創辦一個雜誌社,對於他一個熱愛寫作的人來說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但是實則卻是不想讓好朋友左右為難,離開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還沒有跟在水一方的夢中情人告白。
“春燕麻煩你給我一個解釋,我的床單怎麼會有男性的頭發?”陳曉娜疊起了被單質問道,擅自動用她的床讓她滿腔怒火。
“……”楊春燕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才注意到在她們不在的那段時間她和John曾經在曉娜的床上親熱,自己卻忘記幫她整理床單,現在被她逮到證據了,自己是牙口無語。
她連忙好聲好氣的安撫著曉娜,向她賠不是,還答應幫她換床套,可曉娜並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想要自己原諒他們的過錯還得叫出那個男的向她道歉。
“行,明天我叫他出來向你致歉!”楊春燕眯眯笑的說,雙手搭著曉娜的肩膀,走到她的床頭邊幫她料理下被單。
談過戀愛的女孩子果然幸福,損失一套被單都是笑容滿麵。
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裏,那裏寒氣逼人,陰森膽寒的氣息四處奔波。
啪啪,緩慢而又穩固的腳步聲消滅了落針可聞的寧靜,在皎潔月光的譜寫下,穿著正式西裝的火毅來到了一個黑衣男子的身邊,隻見他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半邊臉被頭頂上的黑色禮帽給遮擋住了。
“西蒙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火毅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包印度雪茄,點起雪茄,打招呼道。
“火毅別賣關子了,這次叫我出來有什麼事嗎?”西蒙直言快語道,架子擺得挺高的。
“我要你告訴我一個人的行蹤!”他右手夾著雪茄,嘴裏吐著煙。
“誰?”
“郭好!”
“哈哈哈……火毅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小郭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你要我出賣他,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西蒙的態度非常堅硬,但是火毅依然是麵不改色,隻見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支票塞到他的手裏道:“你是聰明人,相信你應該知道該怎麼抉擇吧!”
支票閃閃發光,西蒙的眼睛看著那9位數字整張臉都變了,非常的震撼,雙手驚喜得直發抖,收藏好支票,露出奸詐的笑容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
兩人對視著,仰頭開懷大笑,笑聲震耳欲聾,仿佛連站在10裏外的人都能聽得到。
一道晴天霹靂的雷電從他倆的眼前劃過,照亮了西蒙的麵目,隻見他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叔,白色的眉毛非常精細,左邊臉還留劃著5公分深,10公分長的疤痕,模樣奇醜無比,看著令人倍感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