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朱大昌額頭瞬間冒出冷汗,他用手抹了把虛汗道:“大少真是料事如神,對簫氏掌握的比我這個財務主任還了解。”
朱大昌坐到那個位置,怎麼可能不知簫氏的資金來源有問題,隻是,身為簫氏的股東,即便知道有問題,隻要每年的分紅不少反多,他就會假裝不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坐收利益。
“我有一千種辦法搞垮簫氏集團,有一萬種辦法讓簫氏破產,你知道我為什麼沒這麼做嗎?”陳凡繼續在心理給朱大昌壓迫。
朱大昌搖頭,他額頭的冷汗更盛。
陳凡嘿嘿冷笑:“我喜歡一步步弄死對手,在對手認為風平浪靜時候,給對手最致命的一擊,把對手的精神徹底擊潰。”
陳凡的話讓朱大昌心驚膽戰,陳凡說的平靜,卻蘊藏了無盡的殺機。
好可怕的癖好,不怕敵人強大,就怕,敵人強大又變態。
“請大少指條明路。”朱大昌害怕了,他不想跟著簫氏一起死。
陳凡笑了笑,這笑落入朱大昌眼中,比魔鬼還令人生畏:“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做一個選擇,是成為簫氏未來的控製者,還是繼續做簫家的一條狗,被簫家壓在身下。”
在二十多年前,朱家確實幫助簫家發展壯大,可是在朱家莫落後,朱家在簫氏的處境已經非常不妙,若非簫家不想落人口舌,被安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壞名聲,恐怕早就對集團內部的朱家人進行清除。
朱大昌很明白這點,自從他姐姐去世後,他就一直屢步為艱,處處為營,讓自己成為一個別人眼中,隻會沉迷女色的草包,讓簫家對他放鬆警惕,不對他動手。
朱大昌早就被簫家壓得很憋屈,他恨不得從簫家手中奪走集團,把簫家趕出集團,讓朱家拿回本就應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朱大昌巴結陳凡,就是看到了這個契機,才心甘情願的犯賤,當一條哈巴狗。
“大昌明白了,多謝大少指引。”朱大昌考慮了一會,做出了選擇。
既然做出決定,那朱大昌就再無顧慮:“大少如果要收購簫氏集團,單從股市入手很難,大昌覺得,大少不妨和那些早就對簫氏不滿的股東接觸,將他們手中的股份全部收購,我想以大少的財力,要辦到這點並不困難。”
朱大昌還是有點真材實料,至少好色沒把腦子給掏空。
“繼續。”陳凡覺得,在朱大昌身上,肯定還可以挖到更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朱大昌沉默,他遲疑片刻後道:“大少可知我的那個侄子,簫岩?”
簫岩,陳凡眼中閃過殺意,不過,他並沒有把和簫岩的關係透露給朱大昌,因為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華夏商業驕子,簫岩?”陳凡假裝糊塗。
朱大昌點頭,他的眼中流露出陰狠之色:“大少若是想對付簫氏集團,可以從這方麵入手,我可以告訴大家一個秘密,隻要那個秘密公開,那麼簫氏集團必定會遭受沉重的打擊,大少就可以趁機蠶食簫氏。”
陳凡對他口中的秘密很感興趣。
朱大昌沒有賣關子:“我那個侄子,他並非簫家大公子的親生兒子,他的親生父親是,如今簫家的家主,簫家二爺。”
果然是驚人的內幕,陳凡眉頭一挑,簫家二爺,不就是簫岩的親叔叔,他那過世父親的親弟弟。
有隱情,陳凡似乎嗅到了一股,足矣對簫氏、簫岩致命打擊的驚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