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戴好了自己的徽章,拿起地上的那個沾了點血的小本子;隨手一翻,密密麻麻寫了大半本,從頭到尾都是人類的文字,細看一下~零零種種全是日常生活的瑣事和煉金術上的心得(詳情請看外傳研:究員的日記),隨便看了兩三頁,小白把這個小本子擦拭幹淨貼身收好——至少這是這個無頭男子活著的為一證明了。我真的沒有想傷害到你的性命。
在穿衣服的時候,小白好像感覺自己變高了,整個身體好像都陌生了許多,胳膊、大腿、腰圍也變粗了。摸摸臉,不知道是不是也變胖了;小白聽說過有一種魔法可以使身體和靈魂分離。“難道我轉生在別人的身體裏了?”可是看看自己全身,這塊疤痕是5歲那年和惡狗打架留下的,這塊是前兩年訓練不小心留下的……這是我的身體,隻不過……放大了一些,就像一覺醒來,突然長大了一樣。“難道是我長年喝那種變色藥的原因。”小白一邊穿衣服一邊胡思亂想。其實這些亂想雖不中亦不遠矣。
這裏發生的一切都透露著詭異,整個屋子;自從小白醒了便一直聞到一種特殊的香氣,更別說自己的力量一下子變的這麼大。看著地上的死屍,小白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下去。
小白打開房間的大門,在關門的時候最後回頭打量,看著眼熟的大門,和成漏鬥的屋子,昏迷前的記憶變得清晰起來,“我來過這個房間”,那方銅盆子的地方原來是木頭盆子,當然底下沒有通紅的火焰,木盆子的上方本來應該有的碩大的圓球;現在也空空如也,隻餘下幾條粗大的鏈子懸掛在上方,牆壁上那幾個滴血的鉤子還在那個位置。記得當時來的時候好像渾身不受控製的走向圓球,最後的記憶就是回響在耳邊的一下下撞擊聲……
這麼說我還在武技塔下,怎麼會被人丟在盆子裏麵煮?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想到這,小白摸了摸胸口的小本子。“還是先出去在說吧。那個嘮叨的霍爾師兄應該等急了。”
事實上霍爾現在的心情非常之好,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背著雙手、邁著八字步,見到人甭管認識不認識都笑著打招呼。
也不能怪霍爾現在這個樣子,作為一個在魔索布萊城沒有家族做後盾的黑暗精靈,從武技塔畢業以後,運氣好點被那個那個傭兵團吸收或者成為地底商團的打手,運氣差的直接發配到城市衛隊做炮灰。
更何況現在;要知道現在的魔索布萊城裏不太平;城外更是危機四伏,據經常在酒館裏買醉的一個城衛隊的小隊長說,現在在城外的穴狼至少有四、五百頭,也不知道什麼腥味吸引了這麼多怪物,弄的現在城市裏人心晃晃,前兩天還有人說看見了吸靈怪,要知道這種東西,平常別說見到;聽到都少。現在可好,外麵跟個主題樂園似的,像不離窩的穴居人,最喜歡熱氣的大蜘蛛,就連那幫蠢蜥蜴都來湊熱鬧。要不是城牆的高大,城衛隊的人命夠多;那些喜歡研究地底是生物的地表瘋子們;現在該高興壞了吧,畢竟近距離一起觀賞這些怪物得機會可是很少……一般人通常遇見一種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