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人以人類為標準還算是漂亮的,白白淨淨的麵龐,小鼻子、小嘴;嘴角有一顆不大的黑痣,為清純的五官增添一種迷惑年齡的撫媚;頭發束成長長的馬尾,彎彎的睫毛,黑的發亮的眼睛,此刻像隻小貓那樣圓睜著,盡量表現出嚴厲的樣子……年齡應該不大吧?小白觀察了半天想。當然小白也不敢亂下結論,蘇菲阿姨就是一個例子~女人都很會保養。皮靴、皮裙,在床頭自得的蹺起一雙長腿,上身穿著帶流蘇的白色上衣,精美的樣式因為劇烈的運動顯得稍微有點亂,更加顯得胸前凸起的不平凡……
使勁搖了搖頭,小白為自己還在這麼尷尬的時刻,還有閑心觀察陌生的女人感到不可思議,“對了,跟她爭個什麼勁!趁她在床上緩氣的時候去父親那屋裏,因該有衣服遮醜吧?”
“你搖什麼頭,問你話呢,變態!你是啞巴麼?”一把長刀在離小白不到一尺的距離指指點點著。
小白背在身後的左手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連珠火球”,隻要擋住這個暴力女人幾秒。“哼!等穿上衣服在收拾她!”小白已經打好了算盤。
暴嗬一聲;“你才是變態!”準備好的魔法扔向了前麵,也不管結果如何。跳出自己的房間,帶上房門,一個鴨子加倆鴨子,撒鴨子就跑。使勁了全力的小白的速度又創新高。如果卓爾也有運動會的話,肯定能拿上好名次。
“變態?”
被小白突然爆發的的聲音,震愣住的陌生女人剛回過味來。就看見麵前飄飄忽忽出現了幾個魔法火球;對於這種一級魔法,小女生根本就沒在意,舉起手中長刀使勁的一攪,剛坐起身,刀上傳來的感覺是她的神色為之一變,多年的生死邊緣的經驗,使這把刀早就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沒做其他的考慮,鬆手、棄刀、區肘、護頭、以膝蓋為軸,翻身滾到闖的另一頭。
這個時候小白已經打開父母的房門,手已經搭上櫃子裏父親的一條褲子上……“轟”的一聲,感覺地板都晃了兩晃。小白疑惑的抬頭,眨了兩下眼睛……繼續進行他套上褲子工作。
穿好了拉風的皮衣(地底世界的衣服以皮草為主,布料都很昂貴,絲織品更是天價)還照著鏡子整理了一會頭發,小白不知道為什麼暴力女還沒有踹門進來,那姿式還挺有美感的~其實剛才在屋子裏亂竄的時候,小白有好幾次機會搶到一兩見衣服,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機會都放過了,隻是像個猴子似的亂竄……算了~不想了,在想……我可真成變態了!
“哇,哦!~你現在的樣子……”小白長大嘴看著剛才叫他變態的陌生女人~隻見真絲的上衣可真成了“真撕”,一條條頑強的掛在身上,堅守最後的崗位,皮裙子更撕裂了一條大口子,不得不用一隻手的幫助才能防止春光的外泄。一隻頑皮的腳指頭從皮靴的一頭冒了出來,不安分的動了動,散亂的頭發更是把整張臉都蓋住了。除了那把和她身高差不多高大的大刀鋒利依舊的寒光閃閃外,小白都幾乎認為這是另外一個人了。咽了口口水,再打量四周,看著自己的房間像受完火災後的樣子亂成一團,小白有點生氣了,特別是看見幾瓶藥水在地上的殘骸後,聲色俱曆的對暴力女說:“你幹了什麼?煉金實驗麼……還有你最好先告訴我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