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離小白的街區不遠的一處房宅,就地取材,建在石筍中的屋子在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邁步而入;一桌、一椅、一床,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了,烏莎走到床前使勁的左三右四的轉動一個石製的床腿,“嘎吱嘎吱”的響聲過後,床邊的牆壁慢慢的分了開來,一股熱氣迎麵撲來。
一行眾人都沒有說話跟隨著烏莎走了進去,短暫的黑暗過後,隨著牆壁的慢慢合攏,黑暗中烏莎突然大聲的提醒,“閉上眼睛”,還沒等小白幾個反映過來,眼前猛然白晃晃一片。
“啊!”傍邊的霍爾捂著眼睛痛苦的大叫,小白和黑鐵兩個人緩了好一會才能模模糊糊的看見東西,這是兩個人才看見霍爾還在痛苦的蹲在地上。“你想弄瞎我們麼?”憤怒的小白衝著烏莎大聲的指責。
“喂!喊什麼。出主意的在那呢。在說,霍爾的眼睛也沒有事,好好修養過一天就好了。”烏莎雙手一灘指著站在她傍邊的父親,對她那個老把“實踐出真知”放在嘴邊的老爸,她除了當幫凶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白憤怒的盯著傍邊露出一副很有趣表情的中年大叔,對於這個渾身肌肉的古怪大叔,在小白的家裏的時候就已經深深領教了,要不是他們有母親的消息,誰有功夫和他東拉西扯。反正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想到這裏,深感無力的小白也沒有在多說什麼。轉身和牛頭人一起攙起霍爾隨著烏莎往裏走去。
光亮的密室簡直和這個地底城市格格不入,寬敞的前廳,被一個一整塊玉石做的屏風隔成兩半,奢華的地毯和價值不菲的全木製家具;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布滿了屋頂,發出夢幻的刺眼光澤;一個碩大的壁爐正在冒著通紅的火焰,使屋裏屋外若如兩個世界。
“歡迎,歡迎。歡迎各位光臨,大家請隨意。來、來來,請跟我走。”一個熱情的疤麵大叔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並沒有理會烏莎父女,笑容滿麵的對者小白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繞過屏風,最醒目的是一個巨大的圓桌,在這個巨大的圓桌周圍擺了一溜的高背坐椅。疤麵人熱情的邀請小白三人坐在這些椅子上。然後自己隨便挑了一張坐了上去。小白和黑鐵扶著霍爾做到他的對麵,烏莎的父親也隨便坐在一張椅子上,這個時候小白才發現剛才一直領路的烏莎不見了。
清了清嗓子,坐在小白對麵的疤麵人想了想開了道:“這位紫色眼睛的就是白起吧。鄙人喬恩,十三旅人團的三號。你要有什麼疑問盡管問。鄙人知無不答。”
“十三旅人團?不是什麼賞金掏寶隊麼?”回複平靜的霍爾閉著眼睛搶先開口道。
疤麵人臉帶笑容的看了烏莎的父親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小白的錯覺,小白好像看見疤麵人看古怪大叔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
“嗬嗬。看來我要重新介紹一下了。”疤麵人麵對小白的時候還是慈祥的微笑。
“咳咳,我們的正式名稱是13旅人團,團長相信你們有機會一定能見到的(笑),我是三號‘笑麵魔術師’,坐在你們傍邊的是六號‘賢者’錢羅,這次呢~是我們首次暴露魔索布萊城裏的行動。至於什麼賞金掏寶隊實際上是六號的玩笑話,不要當真哦。”自稱三號的疤麵人笑容滿麵的為霍爾解釋道。
“偶不管你們幾個團還是掏寶隊,你叫偶們來不是告訴偶們小白的父親和母親的下落的麼?現在偶們都在這,想要偶們做什麼,快點吱一聲。”坐在椅子上的牛頭人實在忍受不了疤麵人的笑容,在加上太亮的環境總讓他不舒服,眯著眼睛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牛頭人忍不住打斷自稱三號的話。
“嗬嗬。在我的嘴裏13旅人團的名字是第一次告訴無關的人,請不要那我們的團名開玩笑哦。”自稱三號的喬恩還是對牛頭人笑著,就算是警告的話,臉上的弧度還是沒變。
坐在傍邊的烏莎的父親錢羅趕緊接過話茬,對著小白說:“我們13旅人團成立也10多年了,小朋友不知道很正常的麼。對了魔術師,團長有什麼指示。”
“嗬嗬,沒關係六號,畢竟我們消失在世人麵前太久了。在地底待時間長了,還真懷念地表的時光啊~”臉上的疤痕隨著喬恩的大笑一抖一抖的,像一條蜈蚣般的蠕動。
笑了好一會,魔術師喬恩才停下,“好了,言歸正傳。白起先生。你怎麼一直沒說話,不好奇你父母的消息麼?”
“笑麵魔術師先生,請你告訴我父母的信息。”沉默了一下,小白開口說。
“你的母親,我們的團長已經去救了,放心就是。至於的父親,我們也大致清曉他的地點。現在你們隻需要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