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充滿亮光的房間,勤快的烏莎已經開始清掃很是幹淨地板,在小白家裏的那幾天,她可不會碰這些東西。烏莎的父親“賢者”錢羅滿意看著許久不見的乖女兒,並用警惕的目光,時不時的打量一下坐在旁邊的“牧師”,雖然在組織裏“牧師”的地位比錢森要高,但是那雙充滿敵意的眼神絲毫沒有掩飾;而牧師的死魚眼睛則看也不看對方,到是對牆壁上的花紋,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疤麵男子“魔術師”和“尾針美女”瑪麗一直在小聲的交談著,並不時用眼角掃了一下坐在對麵正在閉目養神的小白,那個老人麵具一直放在小白麵前的桌上,聽過烏莎的介紹後,在座的幾位還真沒有誰有膽量去碰它,當然並不是他們輕易的相信烏莎的說詞,更確切點來說,就算是烏莎的父親錢森也對女兒的話,持有懷疑的態度。不過對闖過和麼多年風浪的幾位來說,小心謹慎這兩個詞幾乎融入到他們的骨頭裏。
小白在等,等那位傳說中的團長,自從知道父親不在城市裏後,小白現在恨不得馬上把陷入牢獄中母親救出來,不過13旅人團既然那麼有信心,小白也不介意把桌子上那個所謂的神器來換回母親的安全。畢竟對於他來說,桌子上的隻是一個會說話的麵具罷了,雖然挺神奇的,但還沒有珍貴到和家人的安全相比的地步,至於父親,隻要確信他平安就夠了,和母親會合後,遲早也會找到他的。
現在還有另一件事一直壓在小白的心上,那就烏莎還給的那本日記,如果日記上講的真的話,閉著眼睛的小白一直在想:“也就是說,一年前,我被炎魔的幼仔吃掉;一年後,又被那個肉球吐了出來,那麼炎魔去那去了?被我吃了?這可能麼?”小白睜開紫色的眼睛低著頭注視著自己的雙手,黝黑的皮膚和一般的卓爾並無二樣,“等等,我是靠吃藥才保持卓爾的黑色的皮膚的,如果這一年我一直在炎魔的肚子裏的話,現在的膚色早就變白了啊?可是我的血能實實在在的燃燒又不是假的!想不通,好亂!”停止思考的小白,把注意力又放在桌子上的老人頭麵具上,從那個髒亂的建築物回來,這個麵具就一直沒有發出聲音,安靜的出奇!“難道怕生?”有點煩悶的小白,把麵具從桌子上抓起來,以麵具上誇張的鼻子當支點,左右手一分勁,麵具像個陀螺似的在桌麵旋轉起來。
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小白,就連牧師的眯眯眼也有張大的跡象,烏莎更是嚇得手裏的拖把掉在地上。
“混蛋!我x你們蜘蛛女羅斯的全家。放開我,你這個人不人,獸不獸的家夥,我發誓你在不停下……”一個男子的咒罵聲從老人頭麵具裏傳出,大嗓門的音量震的屋子裏的回音嗡嗡直響。
“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我忘了您還能說話了,我還以為壞了呢。”小白一邊沒有誠意的道歉,一邊把麵具重新放好。還拿出自己一條髒兮兮的手帕,裝著要給麵具擦擦。
“是麼,想求得老人家的原諒,空口白話可不行?你最少得……拿走、趕快把你那條破布拿開、你是擦臉呢還是刮漆呢?我原諒你了還不行麼?”
“真的會說話。”13旅人團裏的幾位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當然“賢者”錢森看牧師的眼神還是充滿敵意,牧師的死魚眼睛就當沒看見對方發出的寒光。
小白把破手帕隨手扔到了地上,烏莎瞪了他一眼,走過來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手帕撿起來,直腰抬頭的時候,聽到小白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我有事要問你?”
小白站起身問還在坐著的幾位,“我想方便一下,洗漱間在那裏?”
烏莎神色複雜的看了小白一眼,聽到她的父親說:“女兒,先別收拾了,領客人去一下。”
“這邊走。”烏莎把手絹遞還給小白。
小白接過手絹又隨手蓋在麵具的臉上,不理會麵具聲的一聲聲咒罵,抬腳跟在烏莎的後頭。
這個密室看著不大,但是房間到是挺多,兩個人走出一段距離後,烏莎停下了腳步,“說吧。你要問什麼?”
停下的小白卻清晰的記起小時候與父親的一次談話“聽著,孩子,你的父親在沒有遇到你母親之前,那在你老家可是威名遠播的風流少年,別不信,至少比那個一把胡子的凱恩你父親我可是帥氣多了,你別聽他吹自己年輕怎麼樣!不就是個小魔法師麼?記住我有泡妞八字真言,比那個土魔法師的泡妞寶典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