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了,幫我包紮一下。”烏莎看見後麵沒有人追來,喊停了繼續要往上跑的小白。
“哦……哦。”確信烏莎的長劍不會一下子砍過來的小白慢慢的挪到了烏莎的跟前。
隱蔽的撕下自己的內衣的烏莎,把一塊白色的布條捂在自己的傷口上,受傷的肩膀的那隻手緊緊的反握著剛才插在身上的匕首。
“快一點。你是娘麼嗎?”坐到在地上的烏莎怒斥著還跟他保持距離的小白;自覺理虧的小白沒敢還嘴,乖巧的蹲下給烏莎的肩膀包紮。
匕首紮的不算太深,流血也不算多,很快包紮好的小白,才發現坐在地上的烏莎的露出兩條潔白的長腿正好在他的眼下,充滿健康光澤的長腿是那麼的結實和挺拔,灰黑色的皮短裙和潔白的大腿是那麼的搭配,順著長腿向向上,沾了些血跡黑色緊身衣完美的勾勒了出烏莎飽滿的身材,優美潔白的脖頸在小白的注視下慢慢的變紅……一直蹲著,包紮完的小白一時間看忘了神。
“看夠了沒有,還不給我起來。”過了一會,臉色越來越紅的烏莎忍不住大聲的喊道。
“啊!”驚慌的小白,趕緊跳到了一旁,退的太急的他險些被自己絆倒。
“白癡。”輕聲的啐了一口的烏莎丟開了剛才藏在手裏的匕首。站起身後,用沒受傷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裙子,輕微動力一下受傷的肩膀,皺了皺工整纖細小山一樣的眉毛,對還盯著她看的小白嬌聲的叫道:“走不走?傻愣著看什麼?剛才紮我一刀不過癮!在不走把你腿打斷。”
小白好像又回到和烏莎單獨呆的那幾天,那時的烏莎也是這樣,有時的溫柔、有時的驕蠻霸道。
“啊!剛才我在外麵看見了一個渾身纏滿閃電的像蛇一樣的怪物,飛了進來。有這麼大……”跟在烏莎身後的小白,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沒話來找話說的跟前麵的女孩攀談。
“那可能是‘雷蛇’,西塞羅的看家本領。你連你西塞羅是個召喚師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這個城市裏的人啊?”聽完小白描述的怪物,烏莎驚奇的看著小白。
“召喚師麼?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人渣害死了凱恩大叔,擄走了我的母親……到現在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別擔心,既然我們團長說管這事?就一定能找到你的母親的。”烏莎看著低著頭的小白,安慰他說:“管他幾級的召喚師。碰到我們團長他也得不到好。”提到他的團長但丁,烏莎滿臉的信心。
“好吧,”暫時收懾心情的小白,看著烏莎東拐西拐的問道:“你這是走曲那?”
“跟著得了。這麼多話。”走了幾步,感覺自己說重得烏莎,又解釋道:“我們旅人團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得獨特的暗號,看見牆角得那個標記沒?那個是我父親特意留給下我的,那個把自己的可愛的女兒丟在後麵的不負責任的父親。一聽說團長在前麵打架,比誰跑得都快。”看見小白沒聽懂,烏莎又解釋說:“我父親對團長的戰鬥方式好奇好多年了,不過團長他要不是出手的機會太少或是太快,父親一直沒有時間搞明白過。所以一聽到團長碰到對手,他比誰都興奮!”
沒走不遠,也就是繞著螺旋向上的走廊走了幾圈,在最頂上的一個最大的房間,小白看見“尾針美女”瑪麗和另一個外貌絲毫不差於她,穿著更加大膽的人類女性並排的站在房間的門口。
“嗨。瑪麗,看見我父親了麼?”烏莎先向尾針美女打者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