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傑西卡,或者傑都可以。我是代表家族來歡迎你的。”傑西卡巧笑嫣然,輕移蓮步的坐到了小白的對麵,酒醉不醒的基恩早就被抬走。桌子地麵也都重新的打掃過了,隻是空氣中還殘餘這一些酒味證明剛才有一。不知是不是小白的錯覺,隨著傑西卡的坐下,空屋子裏的空氣好像也清新不少、看到對方笑得那麼坦然,小白剛升起的怒火還真的發泄不出來。隻能重重的把手裏的酒杯放下,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傑西卡把手裏的蛇首長鞭子放在桌子上,猙獰的蛇頭放在桌子上一顫,就像是活的一樣。坐在椅子上的傑西卡舒服的伸展一下四肢,誘人的曲線分毫畢現。
小白閉一下眼把腦子裏荒唐的想法盡快的趕走,“睡在一個反鎖的裝破爛的儲藏室!這就是你們家族的待客之道?”。
“嗬嗬,這個,不好意思了。”小白可是看對方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
“這個屋子裏的裏間有間臥室,你今天晚上可以休息。還有什麼需要麼?”
小白把玩手裏的杯子,不敢和女人對視,腦中的荒謬的念頭,越想趕走,卻越好似強烈,幹巴巴的說,“沒有……謝了。”。
“真的沒有?一點要求都沒有,隨便提,我的可以盡量滿足你哦。”
小白感到了一絲古怪,把視線從酒杯上轉過來,不知是喝多了怎麼的。對麵的傑西卡臉上的肌肉好像有點不對勁。在一細看;對方隱蔽的雙手正在轉化無數的手勢。和配合臉上的表情分明是給他傳達一個訊息。
幸好咱老爸教過卓爾手語,“要求,監視,門上,毀滅,晚上,相見……”
小白的表情充滿了疑惑,這個女人什麼意思?
傑西卡看這個笨蛋終於注意了她的隱晦手語,又開始擔心他能不能看的懂,雖然這隻是卓爾的基本技能,但是魔索布萊?那個偏僻的地方,卓爾的傳統還保留多少都值得懷疑?
小白看傑西卡的手語又表述了一遍,才確定她真的好像有隱秘的事情不好當麵說。按照對方的意思,小白不確定的說:“既然提要求,可不可以把你們的監視撤走?”
“嗬、嗬、嗬,”傑西卡故作尷尬的大笑。
“就是那邊的東西,是魔眼還是什麼不注意還真找不到。”
“既然是你的要求。”聲音有點猶豫,其實早在心裏暗罵。白癡,反應這麼慢,老娘的眼角都要擠出皺紋了。
走到小白指的地方,其實就是她自己告訴的牆角,召喚魔眼的法術隨手而發,一個透明的圓球在門的上方顯現出來。默念咒文,紅色的召喚之光一閃,充當監視小白的“魔眼”就被送回到屬於它自己的世界。
傑西卡故作生氣的表情,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卻對小白做了一個鬼臉。
小白看著這個自編自導自演的女人走了出去,心底的那股燥熱才慢慢的熄滅,按說漂亮的女人也見過不少,難道是自暴自棄的念頭竟然能刺激自己的情欲?對方是魔法師,又或者是中了什麼魅惑之術?
不提小白坐在屋子裏傻傻對自己的分析。時間過的很快,屋外監視的守衛換了一批又一批。突然屋子的門打開了。躲在黑暗中的卓爾看見小白的腦袋從屋子裏伸出來看了看,站在門口一會,又縮了回去。守衛的緊張心裏才鬆懈下來,不過看小白半夜不睡覺瞎折騰,本來心裏就有怨言的守衛,手裏的彎刀真想甩到小白的腦袋上。
“你多大了!反應這麼遲鈍!害得我浪費一瓶隱身藥水。”關好房門的小白,看著迅速顯現出來的傑西卡,心裏暗暗羨慕魔法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