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斯萊爾家的主母瞬間就恢複了理性,血紅色的雙眼緊盯著報信的士兵,寒聲道:“你在說一遍!”
低頭的卓爾士兵使勁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主母大人,門外有一個牛頭人和一個生病的卓爾,揚言要找白起,杜奎爾。”
“好了,先下去讓他們進來。送到那個人類那裏,加派人手給我看住他們!要是……走掉一個”主母的表情陰沉了下來,“你們這些廢物就給我滾到神廟守墓去……還呆在這幹什麼,滾!”
聽到主母的懲罰,士兵嚇得呆住了;守墓!腦子裏一下閃過一個畫麵,“下半身是蜘蛛,眼睛被細密的針封住的蛛化卓爾,痛苦的在荒涼的山穀裏徘徊,抬臉一看,正是自己的麵目。”打了一個激靈;嚇得魂兒快要飛的傳令兵,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心情平緩些的主母看著狼藉的家族議事廳,又恨恨的啐了一口嘴裏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走出門的主母又立刻恢複了高貴和威嚴,整整了衣冠;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剛才這一切的不雅舉動都被自己的女兒和一個人類看的清清楚楚。
“你這魔眼真的很方便,召喚的咒語是什麼?能教我麼?”人類法師基恩越看水晶球就越是喜歡;腦中的想法脫口而出。不過話一出口他自己也後悔覺得冒失了,趕緊又加了一句不是想偷學你魔法的解釋。
“這些不急。”傑西卡倒是沒有生氣。隻是對水晶球裏傳令兵的信息感興趣。
“那個找白起的牛頭人和卓爾也是你的同伴?”話雖疑問但是傑西卡的語氣卻是肯定。
“一會看看就知道了。”基恩其實聽到牛頭人和卓爾的組合就猜到是誰了。不過此刻的白起被第一家族的女人抓走了,他反而要考慮其他的事情,猶豫是不是告訴這兩個人,畢竟他們的關係比較近些,聽到消息肯定回去救人,那自己呢,當然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命現在栓在傑西卡的身上。
思前想後的基恩還是不告訴他們為妙。(基恩已經對回到地麵不是那麼抱有太大的希望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都是異族,隻要自己能活下去就好。”
傑西卡當然不知道基恩的自私的想法,不過她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自家的母親絕不會為了一個已經決定當祭品的外來卓爾和第一家族開戰,哪怕她氣的快要瘋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大一會,氣喘虛虛的牛頭人和渾身異味的霍爾被帶帶到了小白的這個房間。
“基恩,你沒死啊!”牛頭人進來屋子,把霍爾隨地的一放,衝到桌子前,捧起裝水的大壺就往自己的嘴裏倒去。
人類法師知道牛頭人也就這樣,也沒計較黑鐵和他的開場白,而是把目光移到被牛頭人粗暴的丟在地上的霍爾身上;被重重衣物嚴裹的霍爾,露出了身上密布的鞭痕。
“這是……”傑西卡沒有理會霍爾的渾身異味,反而近前仔細的觀察。
渾身疼痛的霍爾被牛頭人這麼一摔,反而精神了許多。睜開虛弱的眼睛就看見一個絕美的女性蹲在他麵前。從他的角度正好看見傑西卡那裸露的小腿,完美的弧線讓他差點忘了身上的疼痛。正要在往上看……
基恩趕忙撲將了過來,把霍爾從傑西卡的“裙下”拽了出來。身體一接觸,霍爾身上的異味重的把基恩差點熏個踉蹌。
“你這身上的傷是昨天的吧。”傑西卡看見基恩把受傷的卓爾攙扶起來還以為他兩的關係較近,也不以為意。
“你身邊這是什麼味兒。”基恩可沒和霍爾客氣。皺著眉頭身子往後縮了縮。
霍爾剛要回答,傑西卡已經伸手入懷,霍爾斜眼一見美女胸部的外衣突起了手的形狀,喉嚨一陣滾動,早就忘了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