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賤人!”
冰冷的聲音把周圍的空氣都降低了幾度,一個個字眼好像叮當叮當的砸在了地上、反彈在空氣中;把陷入癲狂的“龐古”震了晃了三晃;抬起的右腳驀然的停在了半空中。
僵硬的脖子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向後轉去,腳底下鼻青臉腫的兩人驚喜的睜開雙眼,掙紮的翹首相望。
遠處通道的裏涼風吹起地上的沙塵,呼呼的風聲越發的襯托出此時的安靜……
“該死的,這次讓你給你害慘了!~”
小白用力的在老人麵具的鼻子上彈了一下,然後慌忙的收進了懷中。臉上立馬泛起了俊朗的笑容,然後在遠處舉起了右手用力揮了兩下,並大聲的叫道,“你們忙,意外,都是意外,我隻是路過的。”
所有人的臉、都變色了……。
小白為什麼在這裏?那還得從他獲得狗頭人的情報然後猶豫半響,才走出那個狗頭人奴隸房間說起。
盧卡斯家族主母馬烈的閨房:
四肢被反綁像一頭待宰的家畜一樣的小白被抬進了這裏。
“不要慌,一切都會好的……”小白一邊在心裏自我暗示,一邊努力的抬頭打量周圍的一切。
屋子裏充滿的一種清淡的香氣,鬱鬱芳芳,四周像一般卓爾的臥室一樣很暗隻有高處的一塊幽暗石發出暗淡的青光,不過在卓爾的視覺裏這點光源就夠了;到處都是桃紅色,鮮豔的桃紅色在幽幽的青光中流露出一份詭異、一份妖魅。
兩個抬著小白的士兵把捆成一團的小白放到了鋪滿獸皮的地上(見鬼,這裏都漆成桃紅);“主母大人,您要的犯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一個獻媚的聲音在小白的身後響起。
“什麼人?抬出去宰了。”
一個柔美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輕易的宣布了小白的命運。
“別的呀~”地上的小白大叫了一聲,你說費勁把他從若斯萊爾家抓來,就是為了殺他~小白不理解,絕對的不理解,那管你給個審訊什麼的……
“馬烈主母!您不能殺我!我有一個重要的秘密!”又被抬起來的小白嘶聲大喊,他可不希望跑來自首就是為這個待遇。
“衛兵,等一下。”那個柔美的聲音果然按照小白想的那樣喊了停止。果然,小白的這句有“秘密”引起了她的好奇;女性對“秘密”的消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這在千萬年沒有任何的改變,就連“神”也不例外。
“你們先下去。”輕柔的聲音,語氣不容懷疑的命令。
輕輕的腳步聲,很快一雙圓潤的天足伸到了小白的視線裏,完美的弧線讓一下字就吸引了小白所有的目光。園嫩的腳趾從地上抬了起來,輕輕的、柔柔的,在小白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我”直到腳趾落地,還嫌髒似的在地上蹭了蹭,小白才反應過來。
“你有什麼秘密啊~”
小白抬頭看走近的主母馬烈,對方的臉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較有興趣的看著髒兮兮的他。
“說哈啊、剛才的聲音挺洪亮的麼。”占據馬烈身體的神後羅絲(以後還是叫她馬烈好了。)重新坐回了軟榻之上。
自從她重新體會到了凡人的夢境之後,這具身體內的普通情感似乎都回來了。
享受著身後侍女不輕不重的按摩,輕微的酸痛後是懶洋洋的的愉悅,這種奇妙的感覺在她以前從來沒有享受到(作為羅絲的分身,自從有意識起就呆在自己的城堡裏);喝著冰涼的紅酒,雖然材料和口味都很垃圾,但是舌頭上味蕾的刺激和喝下去後身體的反應都讓她一一著迷。要不是地下的卓爾給她的感覺有點奇怪,她才不會從軟榻上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