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聽到後麵的高音,渾身一個冷哆嗦。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有句俗話說的好——“想偷,就有被抓的覺悟。”小白也沒奢望自己夠幸運不被別人發現,可是,那也得東西到手的時候啊!“恩~對哦,我還什麼也沒幹,幹嗎怕她?”
明顯沒有一個做賊素質的小白,初生的賊膽可能還沒有一個指甲蓋大。
“美麗的大人,您叫我?”不得不說他還是機靈的,懂得變通的。幾秒中的驚嚇之後,馬上一臉媚笑的飄了過來。沒辦法,這是小白能想到麵對女性卓爾的唯一表情。
“男性。聽從主母的召喚,所有的幸存的男性都跟我走!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應該感到榮幸。”對麵的女性卓爾根本無視小白燦爛的笑臉。對她來說,所有的男性卓爾都是一個德行。除了交配的時候有點用外,其他的時間,她連看一眼都嫌髒到了眼睛。
小白的紫色的眼睛轉了轉,高聲說:“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魔索布萊城的代表,尊敬的盧卡斯主母的‘馬烈’邀請的客人。”說完上下打量表情依舊肅然的女卓爾;意思說,你是什麼來頭啊?我可不是隨便就能抓取當壯丁的哦。
對麵的女卓爾顯然被第一家族主母的“馬烈”的名號嚇到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小白。當小白順著她的眼光注意到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連忙解釋到,“我剛才和狗頭人大戰了一場。也算是為同是‘羅絲’的寵兒們做了點貢獻。”
女卓爾顯然沒遇到過像小白這樣敢無視她的威嚴,隨意插嘴的男性,在看那雙敢直視自己的眼睛下,終於確定了對方“外來者”的身份。而且自家的主母下的命令還沒有完成,不值得和他浪費了這麼多的功夫。這麼想她,在深看一眼小白,無聲的轉過了身子。
女性卓爾剛一轉身,突然想起了對方和普通男性不一樣顏色的眼睛,在一聯想,嗯?盧卡斯家的那位奇怪的癖好。猛然回頭在看小白,一下子好發現了小白眼裏那抹還沒來得及掩飾好的喜色。一股吃到了蟑螂的感覺衝到了嘴邊;自己,自己竟然被一個男寵頂撞了!
抽出鞭子的女性卓爾決定教育、教育對方的自身修養,不要以為攀了高枝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蛇首鞭“啪”的挽了一個鞭花,罩著小白的身上抽去。當然不會抽他的臉,女卓爾這點忌諱還是曉得的。
小白懵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轉身要走的女卓爾突然變了臉,拿出根鞭子就要抽他。他也沒做什麼啊!“躲”還是“不躲”,看著前方女卓爾那憤怒豎眉,冒著光的血紅雙眼。小白依靠著本能做除了自己選擇。
擰腰,側身,腳下的漂浮術恰到好處的往旁一移。深黑色的蛇首鞭抽到了空氣中。一套動作幹淨,漂亮,閃避的恰到好處。
不過小白臉上的自豪一下就垮了下來,看著不遠出表情楞住了的女卓爾,心道,“壞了。”。
如果同是男性的霍爾在這裏,一定指著小白的鼻子破口臭罵;小白自己不知道,他剛才犯了是多麼嚴重的錯誤。
一般情況下如果男性卓爾沒有犯大錯,隻是言語惹怒了女卓爾,最不幸的後果頂多是被鞭子抽一下就完了,嗯,最多是兩下不會超過三這個數子;這是女性的習慣,也是卓爾的習俗。
卓爾的法典(也稱蛛後語錄)規定,任何的女性卓爾都沒有權利,隨意的懲罰不是同一個家族的男性。這個可能是唯一一條保障男性卓爾的法規。
可是小白不知道啊,一直在家的接受教育的他,他的父親當然不會講述自己受到的鞭痕教育。難道告訴自己的兒子,在家鄉大街上隨便的一個女卓爾都可以抽他不到三鞭子,這是個光榮的事?
這位女卓爾眼睜睜的看著小白輕鬆的閃過了她的蛇首鞭,還算俊俏的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兩朵潮紅,怒火,呼的一下從腳底衝到了腦門。
如果說剛才小白“持寵生驕”敢和她頂嘴,是讓她感覺到嘴裏吃到了蟑螂;那麼,小白的這一下閃躲,給她的感覺則是那頭不怕死的蟑螂在她的嘴裏又拉了一泡蟑螂屎。(惡……)
這已經不是什麼麵子的問題,這是對卓爾習俗赤裸裸的挑戰。女性卓爾仿佛感覺到身後站著千千萬萬個姐妹,千萬雙眼睛都在虛空中注視著她。此刻她在是一名普通的女性卓爾……
“這個,對不起。”小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這句話,可能是源自父親的基因發揮了作用,小白冥冥中感到了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