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講講你以前生活的城市的情況?”馬烈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溫柔。
“魔索布萊城?其實我對她了解的也不多。”
小白正在考慮是不是先答應主母的條件先解開自身的詛咒在說。前麵的主母卻突然轉換了話題,讓他的思路有點跟不上。
“您也知道,那裏的卓爾都是不得不離開自家獨自生活的份子。不過也發展了幾個強大的家族,像……我能是由我父母撫養長大的……”看“馬烈”一副問到底的樣子,小白隻好撿些道聽途說的事來對付麵前的好奇女性。
“哦~這樣啊。”斜躺在床上的“馬烈”一副聽故事的架勢,雙眼出神的緊盯著小白,隨口的發出幾個語助詞表示她正在聽,你接著講……
“主母大人,侍父大人求見。”後麵響起了小侍女清脆的嗓音,小白回頭一看,正是門口態度最刁蠻的那位,可是走進“馬烈”麵前,卻溫順的像朵小白花似的。
“不見,讓他該幹嗎去幹嗎去!”大床上傳來的聲音有些特意的沙啞,聽在耳中讓人心底起了一陣酥麻。
“錚”懸掛的小白做左胯的新式彎刀突然自動的彈出鞘,發出了一聲清越的聲響,不止驚醒了回憶入神的小白,連走到門口準備出去的小侍女都嚇了一跳。
“他活膩歪了?”地精小美女萬分驚訝的回頭,想看看這位挺窮的卓爾到底要幹什麼,竟敢在這裏出刀!
偷偷回頭的侍女沒有看見自己期待的場麵,直到看見主母大人血紅眼睛投在了她身上,才收起驚訝的表情,趕緊快步離開。心中害怕之餘,英勇無畏的好奇心讓她忍不住又回頭掃了那仿佛石化了一般的紫眼卓爾一眼。然後趕緊的關上了屋門。
小白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心中已經成為了經濟潦倒智力不足的對象,發現突然彈出刀鞘的新穎彎刀,暗罵一聲。飛快的按了回去;偷眼觀察主母的表情,發現對方好像並沒有因為自己的失禮暴怒,還是支著下巴躺在床上,臉上也沒有表情變化。忐忑不安的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要翻臉前的跡象;“是立馬的承認自己的不小心其實是你給的彎刀太舊了刀鞘出了毛病這並沒有實際的政治和軍事意義,還是,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馬烈”的眼睛眯了起來,狠狠的盯了一眼那把造型獨特的彎刀一眼,聽到小白說忘記了自己剛才講到那裏了,趕緊輕鬆隨意的口吻說道:“好了,男性,不用在講繼續了。”。
“馬烈”並沒有細聽他講了什麼。本來她打算施展“讀心術”來看看小白的腦中到底想些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兩天來麵對她的表現差異的如此之大?好像換了一個卓爾。經她施展的讀心術當然比那些拚命鍛煉精神力的祭司強大的多也隱蔽的多,隻是沒想到的是,那把她從臥室後麵的藏室裏隨手拿出的彎刀倒是有些門道,竟然能通過自動出鞘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刺探的神念。
“看走眼了。”馬烈心想,當然如果她願意的話,完全可以強行施展秘術,把小白腦中的記憶都翻出來。畢竟是身份在那呢,盡管是個複製品的神,自身神“降臨”後的能力還沒有恢複四成。
剛才“馬烈”看的清楚,當她的一縷神念纏繞在小白頭部的時候要往裏深入的時候,出鞘的彎刀發出了一道隱逸的紅光。
不過她已經知道自己想要的。翻查了他這兩天的記憶,“馬烈”終於知道了卓爾為什麼前後的表現這樣的差異。知道是一回事情,可是她並不能夠理解。
從有記憶起就知道自己隻是羅絲女神的一個分身的神,收集能量,抵禦危險,控製管轄內的生靈,在水晶城堡裏玩樂;一切都很自然很合理很天經地義。直到,降臨到這副軀體中,儀式的不完整,導致了原來神體的消失,力量的缺乏,讓身體裏殘餘意念影響了純淨的靈魂的思想。整天的在寢室了不是貪戀凡身的睡眠,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思考……“羅絲”並不是“羅絲”,她也不是神後。
也許是此卓爾那曾經一時的,像無窮無盡的愛慕影響了她那根心弦。“馬烈”突然想和小白多聊聊。
“男性,你的理想是什麼?”
“不知道,這個問題凱恩叔叔在小的時候問過我,記得當時的回答還挺可笑的。”除了虛驚一場外,馬烈的聲音確實讓小白墜入溫馨的回憶中,以至於沒有發覺他自己的思考不太妥當,把內心的實話都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