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到,聲音已經把這兩個走神的門衛嚇得趕緊立正站好……不用看,他們應聽出了來著是誰了。在城裏會對他們這些“族長的直屬衛兵”們這麼不客氣的可並不多~而對這些驕橫的衛兵來講,最可怕的就是來的這位——族長的妻子“安娜女士”。
清脆的高跟拖鞋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啪蹋、啪蹋。”每一下都仿佛敲到門衛的心口。兩位麵對任何危險都不會變色的冰冷臉終於透露出了內心的情緒;一臉的苦澀。
“女士!族長並沒有……”一個地精衛兵被旁邊的同胞的祈求眼神動搖(誰讓他欠人家錢呢),硬著頭皮上前一步,作勢阻擋一下;他也就想快速的把這應該走的程序說一番;然後馬上回頭就通報……可惜那位的耐心實在是不好;還沒等他說完,腦袋就挨了一下重擊。
“還站著幹嘛。滾開!”優雅的把拖鞋又套回到了腳上,安娜女士瞪起眉毛道。
“她什麼時候把腳上的拖鞋拿在手上的?”腦袋挨了一鞋跟的衛兵傻傻的想到。還是他的“債主”看不過去了,趕緊把這同胞拉了回來;然後就拽著這死腦筋的同伴站到了一邊。
“你傻了?你不是自己找揍麼?”等踹開房門的安娜女士進去,衛兵問挨打者。
“不是你使眼色……。”
“我那是告訴咱倆趕緊走遠點……。”
“你害我……昨天的酒錢不還了!”
不提這兩衛兵苦中作樂了……單說裏麵的小白和這個地精的族長談的正歡;門口就傳來粗暴的敲門聲。小白分明的發現這位看似很有些城府的地精族長“克薩摩”聽到門口的聲音臉色為之一變……而等到他往一個銅框(背對這小白)裏看了一眼後,那臉上的表情就更加的精彩了……隻是一秒鍾,地精可能就意識到還有外人的存在,那臉上的心思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又回複了鎮定和正常;還虧小白一直不放鬆的留心觀察……要不然,他都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也沒搞清楚地精是弄了什麼的裝置,那個厚重的大門又無聲的打開了,從外麵施施然的走進了一位氣質獨特的女人。
小白早就到了對女性感到好奇的年齡;所以他看到漂亮的女性的話,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為對方打分……首先是給小白的第一印象是,這女人絕對是個尤物(雖然至今小白還是個處男~有點對不起卓爾族的名聲);那隨便拖拉的衣服也不能難掩那肉感十足的身體。對於小白的這樣的初哥來說,那胸前一顫一顫的偉岸就能把他的視線完全的擋住了。“這還是瘦弱的地精麼?怎麼身材這麼的火爆!”
也就是失神了半秒,小白的雙眼就馬上的恢複了清明;而且馬上的把頭低了下去。
不能怪小白的失禮,因為這女人已經走到了小白的麵前了。
“我說你怎麼這麼悠閑呢,原來是自己單獨會帥哥呢……不錯!還是個可愛的卓爾小子。”進門的女人也不管他老公的臉色,輕擺著腰肢就走到了小白身邊,輕佻的用手慢慢撫在手足無措的卓爾的胸口上……並接更過分的是,還竟然還踮起腳尖,衝著小白的臉龐哈出一口氣。
小白哪有經過這種陣仗;嚇得剛才是禮貌的站起來的卓爾一屁股又坐到了椅子上。
“夠了!安娜,你來有什麼事情?”
正義的聲音終於出現了,小白感激的回頭望去,卻發現那地精族長那臉上壓抑不住的怒火。“幹嘛?我什麼也沒做啊!不是連我也恨上了吧。”感覺處境不妙的小白眼神有點慌亂。
“別怕小哥,我這丈夫心小……克薩摩!別把這小帥哥嚇壞了。”坐下的呆掉的小白倒是方便的這女人,她也順勢坐在了扶手上;那手臂一環就要靠了過去。
“丈夫、丈夫!大姐!大娘啊!你這是幹嘛……不要害我!”此時剛見麵的那點欣賞在小白的心中可都是一下就全沒影了。看到那圓潤的手臂又要環了過來,座椅上的小白趕緊的跳起來,躲到了一邊。
“這位夫、夫人、我是來自離索斯城市的白起,艾法……盧卡斯。”慌亂的介紹自己的小白,心裏卻是暗罵;“這個女人是瘋子麼?”
“離索斯啊!嗬嗬,還是老熟人呢!是不是我的丈夫,克薩摩族長大人。”聽到了自報家門的小白,又要作勢跟上去的瘋女人倒是停了下來,眼睛一轉笑吟吟的望著他的丈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