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現在的表現很平靜,確切的說是平靜的有點異常了。很是有點像是“行屍走肉”般的感覺跟在他後麵。當然,這並沒有讓“管家”有多放鬆的感覺,反而讓他心中的警惕又加深了一點……當然,他並不認為這個黑暗精靈可以真的達到威脅到他地步……就算是他用些愚蠢的手段解開自己的繩索也是一樣。
有些輕蔑了看了一眼“棺材”裏剩餘的幾段繩索,私下裏還是有些佩服這個黑暗精靈的“魔法”施放的“精細度”和不同一般人的膽量。(當然那手上的傷痕管家也打量到了)。
“就算是讓你跑……?還能跑遠了不成!”這麼想的“管家”也就懶得在給卓爾綁上麻煩了,反正一會女主人也可能還得讓他解開……並且,這鍾粗活,可不是他“大管家”應該幹的(這才是主要的原因。)。
“你難道不好奇想知道我帶你去哪?”
走動的“管家”也覺得自己有些廢話了,所以剛開了口之後就馬上的住嘴了。
(平常的他是不會這樣的。看來那女主人的壞“心情”對他也不是沒有影像。)
斜斜的看了隻到了胸口的“管家”一眼,保持這步調的小白並沒有答話……他手上的燒傷現在有點稍微的發癢了……這是好現象,至少,傷口能開始慢慢的自己複原了。
“進去吧。”從把小白頭上的石棺搬開,到帶他走了一路。這黑暗精靈始終像個最聽話的木偶一樣的。當然……木偶是不會說話的。
看著麵無表情的卓爾要走了進去,“管家”一下子抓住了小白受傷的手腕。直到黑暗精靈的臉色露出了一絲痛苦。“管家”才放開鉗子一樣的小手。
“你自己多注意一些。”這凶狠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善意的提醒。
“小帥哥!你又回來了……來、來來。”坐到地上的女人看見小白,就一下的跳了起來,兩步的就跑到了卓爾的身邊,親昵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雖然不太記得到底是怎麼昏迷的,而且這一切的發生還是讓卓爾感到迷茫和糊塗。但是小白有點悲哀的認清了一點;不論是“管家”還是這地精族長的“夫人”好像都沒不認為他自己有半分的危險。
“愣著幹什麼,過來,我請你喝好東西。”一拽小白的手臂,卓爾就不由的跟了過去。
這女人好像有點不同了……本來想好的很多報複手段的卓爾,麵對一點防備都好像沒有的女人,又變的畏首畏尾了起來。
“來,嚐嚐。”熱情的遞給小白一杯紅色的飲料,女人情切的拍著時刻準備暴起傷人的黑暗精靈。
望著那女人帶祈求的雙眼,卓爾那僵硬的肩膀都好像被拍軟了下來。
“喝麼、喝麼。”雖然小白並不認為這杯東西裏會有什麼陰謀(如果是的話,那也太費事了。)但看這女人與年齡不太相配的動作(他也不太能確定女人的歲數),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
“哼!”一聲不滿的憤哼,拿著手中不大的小杯子,小白把手中的聞著有些酒味的飲料,一口都到倒近了口裏。
他可是從小就有飲酒的經驗了……劣質的麥基,甜酸的果酒……什麼便宜的、昂貴的,從小到大喝過了不下有十幾種。但是從來沒喝過這麼口味獨特的……初嚐有點腥苦,難過的他都想一口都吐了出來;不過當強咽下去,從喉嚨裏流下到腹部的一霎間;腦瓜頂忽然一個激靈,一股火辣的感覺像是爆炸般的從腹中擴散到了全身,好像渾身的皮膚都敏感了許多。然後就是暖洋洋的讓人提不起精神來,口鼻中到處是芬芳的甜味,好像剛才的苦澀都是錯覺,更誇張的是就連呼吸都像是帶上了一點清香。
“這是什麼東西!”回味到清醒的小白像被蟄了一樣,把空杯扔到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