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吼吼···”
我愛羅的腹部已經被歐陽戾強加上了五行封印,他和守鶴之間的聯係變得若有若無,那種一直讓他感覺到在保護自己的力量也飄渺不定,仿佛成為了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
森體內CKL在到處亂竄,這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了。他忍不住半跪在地,左手撐住地麵然後緊促的喘息,身上的最後一點沙子皮膚也全部脫落殆盡,顯現出他原本的樣子。
“不自量力的小子,去死吧。”歐陽戾慢慢從忍具包中拿出苦無,然後作勢就要向著我愛羅的脖子刺去。
剛才還在顧忌守鶴的存在,現在就想直接放出來嗎?這當然是假的。因為就這麼放了感覺很別扭,所以歐陽戾在等人求他。
“住···住手!”手鞠剛剛從我愛羅這麼容易就被擊敗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己剛剛有點心動的男人要殺掉自己的親弟弟,雖然有些畏懼他的威懾,但還是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別殺他···請你···請你別殺他···”
“嗯?”歐陽戾抬起頭,將視線從我愛羅那邊轉移到手鞠臉上,微怒的樣子:“給我個理由。”
隻是這句話,就讓手鞠和勘九郎兩人感覺到的寒意瞬間超過冰點。勘九郎這個傀儡師現在根本不敢有什麼動作,還是作為女人的手鞠在弄險消耗歐陽戾的好感度。
“因為···因為···”手鞠感覺到自己的牙齒都正在不停的顫抖,想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也很費力,但仍然迎著歐陽戾的目光與他對視:“因為他是我親弟弟···所以···請你放過他這一次吧···”
說完這句話的手鞠好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隻能勉強保持著一絲可有可無的警惕,強製硬撐著站在那裏而沒有跌倒。
從那種壓迫中她感覺得到,對麵的那個男人似乎有些生氣,好像隨時都會暴起將他們全部斬殺一樣。但是死亡的恐懼在在她心中隻能排第二,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在歐陽戾心中的看法:怎麼辦。。。他剛剛對我產生的好感一定全部消失了。。。
歐陽戾盯著她看了半晌,周圍的空氣也仿佛凝結了半晌,在手鞠漸漸快要因他的壓力而崩潰的時候才淡淡的開口道:“勉強算是一個理由。”
“砰!”歐陽戾一踢出,在我愛羅完全沒與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踢向了手鞠與勘九郎的中間,然後俯視著他牙眥欲裂的表情。
看著第一次被打飛的我愛羅,手鞠二人也有些不知所措。而歐陽戾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也不理睬一旁還在發抖的勘九郎,隻是斜了一眼手鞠說道:“你們帶著他走吧,趁我改變主意之前。“
“撲通···”歐陽戾的氣勢收回大半,折讓手鞠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頓時一輕,而精神上的各種擔心也是緩和了一下,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感激的看著他。
“呼呼···謝···謝謝你···下次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她仿佛是劫後餘生一樣坐在地上大喘氣幾下後,才想起歐陽戾說的趁他改變主意之前帶我愛羅走。
隻是這樣雖然救了我愛羅,但是手鞠心裏卻總感覺有些失落:也不知道和歐陽戾再次見麵時他還會不會記得我,而且到時候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於是她抬頭看了看那個人的側影,有些不舍的重複了一下:“戾君,謝謝您的手下留情。不過。。。還請務必記得我說過的話,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定不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