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的士兵看著山底下密密麻麻的北元騎兵,心裏陣陣發怵,一個士兵對身旁的人說:“哎,我們乘著底下的北元軍隊的注意力在山海關那裏,趕緊離開這裏吧!”其他的士兵也附和著,另一個士兵說:“既然大家都那麼想...我就試著說服田伍長吧。”說罷他們就走向的田伍長身邊。
田伍長對身邊的士兵說:“現在關外的戰事危急,我不能坐視不管,我帶五百騎兵去阻擊敵人的後續部隊...不過...”
田伍長頓了頓說:“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所以。”田伍長從自己的胸口裏拿出一封信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陣亡了,請你把這封信...交給,交給我的妻子...”
田伍長的話語還未落,身旁的士兵就勸他:“田伍長,你就算把我們所有駐紮在上山的弟兄們帶過去,也抵擋不了北元軍隊的五萬大軍的...田伍長!這個時候你還是為兄弟們想一想吧,我們隻要沿著山路,很快就能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那個士兵的還沒說完,田伍長突然斬釘截地說:“我是不會臨陣脫逃的...我的士兵也不可以!”
那些士兵幾乎帶著哭腔說:“田伍長!你就算自己不想活了,你可不能讓兄弟們和你一起去送命啊!”田伍長聽後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如果我們離開了戰場,沒錯!我們是不會死...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山海關被破,那麼北平就岌岌可危...你們幾乎都是北平人...如果北平被攻陷...你們的家人還會有活路嗎!你們當兵不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嗎!”
那些士兵聽到田伍長的一番話,深吸了一口氣說:“田伍長...我們和你...一起去阻擊敵人!!”田伍長滄桑的麵龐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收起了手中的書信。田伍長揮起有力的雙手向山上的士兵喊道:“弟兄們!我們要把北元軍隊趕回他的老家!一定勝利!”那些士兵也喊道:“勝利!勝利!勝利!勝利....”
山海關前紅甲騎兵隻剩下了三百人不到,而北元軍隊卻像黑雲滾滾一般纏繞著僅存的數百紅甲騎兵,斛律協心想:看來我必須斬殺或生擒敵人的幾員大將...敵人的軍心才會亂。
北元先鋒部隊的大將禿嚕接連斬殺了數十名紅甲騎兵,斛律協提槍上前喝道:“來者何人!”禿嚕惡狠狠地說:“取你性命之人!”斛律協聽後怒火中燒罵道:“小賊找死!”
說罷,斛律協一揮長槍刺中了禿嚕的胸口的護甲,禿嚕用力夾了一下馬肚子,馬兒噌的一下躍了起來,禿嚕朝著斛律協的胸口砍去,斛律協向後一倒勉強躲過了攻擊,兩人在馬上鬥了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斛律協騎馬假裝撤退,禿嚕趕忙追上去,斛律協突然向後揮出一槍,禿嚕‘砰’的一聲被刺落馬下。斛律協下馬一把拉起禿嚕將其帶回了山海關之內。
剩餘的紅甲騎兵也退守關內,白校尉包紮好傷口之後又來到了城牆之上,城牆之上到處是鮮血和碎石,地上的傷兵痛苦地呻吟著,白校尉此時的心中也是五味雜陳,白校尉對身邊的士兵說:“這...傷亡的情況怎樣...”他身邊的士兵說:“城牆上戰死四十一人,負傷八十二人,城牆之下紅甲騎兵戰死六百八十一人,失蹤三十四人,左側山峰駐紮的騎兵已經下山禦敵傷亡數未知,右側山峰駐紮的槍兵正在阻擊敵人傷亡人數應該已經超過一半...”
白校尉聽後長歎一聲,說:“都是我指揮不利才會這樣...傳我的命令...山海關的指揮權...就交給吳副校尉吧...”說罷,白校尉離開了城牆。